措了起来,“你为什么想碰我……这儿。”正说着,他的手不受控地触了触自己的唇。 赵临鸢觉得更有趣了:“本公主竟不知,三殿下是如此害羞的吗?” 褚瑟稍稍狼狈地别过目,觉得对方的话里句句都是坑,索性不敢作答了。 赵临鸢的目光却又紧紧地落在了他的嘴上,“杜卿恒说过,薄唇的男人最是凉薄无情,如今看来啊,此言不假。” 褚瑟有些哭笑不得:“公主是说我凉薄?” 赵临鸢当真点了点头,“难道你不凉薄,你不无情?” 褚瑟:“……”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去解释她这个莫名奇妙的调笑,为了结束这个话题,他索性认了下来,“公主说是,那便是。” 不曾想,赵临鸢话锋一转,“那看来便不是了。既然殿下并非凉薄无情之人,有些事便做不来,所以今夜与太子交手一事,便由本公主代劳吧。” 褚瑟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直到这会他才反应过来,赵临鸢说了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话,到底还是为了说褚萧一事。 褚瑟还没来得及猜测她接下来可能的举动,殿外已有动静声起,想来是褚萧果然下手了,他看向赵临鸢,想要把她送走。 赵临鸢面色不好看,却只是因为她正与褚瑟聊得欢喜,那人便来了。想来梦境不算假,这个褚萧还真是和自己命中犯冲啊。 她觉得自己被扫了兴致,心下几分无奈,但因为早已猜到来人,她便不慌也不乱,只云淡风轻地问:“怎么了,是客人来了?” 褚瑟点了点头,却见对方继续笑意盈盈地品尝着糕点,他只好皱眉道:“公主,你可吃好了?” “没有。”赵临鸢又捏了一块桃花酥送入口中,并没有要起身迎敌或避险的准备。 她用余光瞧了瞧褚瑟那一副似乎要血贱四方的架势,心生了些许看戏的心思。她未曾想到,自己来到相朝看的第一场好戏就是当朝太子与三皇子的争锋对峙,她当然要好生观摩,以便将相朝的内里看得分明,如此才能让自己活得长久,亦能更好地给昭云国带去安稳。 赵临鸢从不认为和亲只是让姑娘家嫁个身子这般简单,让两国长久安泰,才是她作为昭云国长公主的使命,更是她作为相朝太子妃的担当。 至于这个太子…… 若当朝太子与她想要的一切相悖,她并不介意用她的手段,让东宫易主。 在赵临鸢心里盘算着这些事的时候,西椋宫外忽有兵器交锋,厮杀声骤然响起。 褚瑟默默看了一眼对此不作任何反应的赵临鸢,叹了口气道:“既如此,公主慢慢吃,外面交给我。” 说完这话,赵临鸢的眼前白光一闪,竟是褚瑟手中的长剑出匣,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半圆的弧线。 她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恰与破门而入的刺客视线对上。 刺客手中泛着寒光的刀面被鲜血浸染,红色液体顺着凹槽汇聚成细小河流沿刀尖流下,在地上形成一条长长的血痕,一路漫延向赵临鸢所在的地方。 少顷,红痕竟突然被斩断,因褚瑟的身形在刺客眼前倏地一闪,拦住了那人逼向赵临鸢的路。 顷刻间,殿内兵刃交锋,血流不止。 “公主!” 乱战之中,忽然有一个身形纵身一跃,是杜卿恒突然出现,挡在了赵临鸢面前。 他骤然捏起赵临鸢的手腕,欲带她离t?开,却被她反手一甩抽回了手,换得他错愕回眸,费解地看着她。 “杜将军何必如此着急?” 赵临鸢一边说着,竟向杜卿恒递了一块桃花酥,不紧不慢道:“你先尝尝这个,清香不腻,味道不错。”她想了想,又刻意补充一句,“这可是扶欢姑娘做的呢。” 杜卿恒:“……?!” 赵临鸢这时候竟还有心情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简直让他震惊。 杜卿恒错愣了片刻,这才不情不愿地接过赵临鸢递来的糕点,对这位公主的奇奇怪怪毫无办法。 而此刻,座下的对决中,刺客一个个倒下,褚瑟渐居上乘。 赵临鸢对这位三殿下的武力水平十分满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