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越书叹气:“不是,我觉得你不相信我,解释了不如不解释。” 巩露戳了一筷子自己盘中餐,说:“我觉得砸了更好,你把人砸成这样,他肯定更讨厌你了。” 燕越书眼神一抖,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怎么知道他讨厌我?” “我没说讨厌,就算不讨厌你也没希望啊!还不如早点换个目标。”巩露解释道,“虞寒梅婊里婊气的没用,姜冰梦那样的也搞不定,就你这样的还能有希望?” “……” 还不如让她安静地一个人吃饭! 她都能跟池盛说得上话了呢! …… 吃过晚饭之后,燕越书便带着自己的笔记本去校医室了。 她特地换了新的本子,将课堂上听得云里雾里、记得心不在焉的笔记,一笔一划地认真誊到新笔记本上。 她来的时候有点晚,池盛的小小病房里,来了一群人。这一群人正是早上和池盛一起打球的几个人。 门开得大大咧咧,就像这群男生一样。 池盛头上还包着一圈纱布,背对着门口,站在窗户边,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几个男生挤在他旁边哈哈大笑;还有两个坐在他病床上的,也拿着手机在笑。 燕越书敲门的时候,他们齐刷刷看了过来,然后——爆发出一阵男生之间心照不宣的哄然大笑。 池盛站在哄然大笑的男生中间,不是大笑,但也笑了。 微微笑也是嘲笑啊! 燕越书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是知道他们肯定是在笑自己。 燕越书站在门口,一下子成了水煮虾,感觉全身都烧起来。 她有些局促地往门板上靠,好像背后的门板是个靠山一样,这样就能安全一点似的。靠到了门板上,她才完全抬起头来望向池盛,说:“我带了上课笔记,你还要吗?” 窗户外面是一片红色的枫树,枫叶在秋季全部变了红色。池盛头上包裹着一层白纱,站在红色的枫叶里,笑意盎然: “要。” 燕越书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这一眼差点没把她送走。 只见那群站在池盛旁边的男生你推我我推你,在她抬头时,还有个男生压着嗓子别扭地学着她说话:“我也有笔记,你要吗?” 池盛转头,一眼瞪了回去:“闭嘴。” 燕越书提了一口气,几乎是靠着白色的墙壁挪到了床头柜边,这才将笔记本放下。 她挪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个坐在床上的男生是李友裴!她更加惊恐了,放下笔记本就要跑。 李友裴一直盯着她挪,看她有点儿慌张的样子,他便憋着坏笑,将自己的手机屏幕转向燕越书,朝燕越书摇了摇。 “你猜我们在看什么?” 燕越书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大脑“嗡”地一声,总觉得他等会要笑她了,还笑得特大声那种! 手机屏幕在她面前晃动,燕越书看不清,只能小心回答:“不知道。” 李友裴将手机屏幕转回他自己面前,从右往左滑动了一下,然后伸直了胳膊,举到燕越书面前,咧开嘴笑着对她说:“看你砸我们班班长的风姿!” ! 救命!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