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们能清楚地认知到,」她扯高了嗓子,用那种小女孩似的、尖细的声音说话「我授课采用的是魔法部批准的方法,因此我不鼓励、也不希望你们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物随意发表不恰当的观点。也许其他老师给了你们更多的自由,但很遗憾,我认为他们大部分都不能够通过魔法部的调查。」 夏洛特揉皱了书页的角落,她知道乌姆里奇在指什么,但她却没有勇气站出来大声地反驳她。她知道跟乌姆里奇争论是没有意义的,但如果她什么都不做,那她跟那些污蔑邓布利多和波特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夏洛特盯着眼前翻开的书页,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那些文字无法进入她的头脑,她就只是那样毫无意义地坐了一整节课。真是糟糕透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过得非常糟糕,乌姆里奇一直旁听不同教授的课,她那不断响起的咳嗽声实在让人感到烦躁。不过,糟糕久了总会迎来好事——夏洛特一直是这么相信的——而且这也并没有错。 在某天吃早餐的时候,许许多多的猫头鹰像平常一样飞了进来,在学生面前扔下信件或是报纸。夏洛特也收到了一份,那砸到了她的面包,差点就掉在了隔壁的牛油上。她有些疑惑的拿起信,她一般不会有什么信件,而父母的信件她则是在不久前才收到。按理来说应该没有谁会写信给她才对。 只是当她把信封翻过来,看到信封上自己的名字时,她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抖起来。那是塞德里克的字迹。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但她绝对不可能认错。 她飞快地、有些粗暴地拆开了信封。羊皮纸上只写了寥寥几行字。 夏洛特: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现在很好,实际上我感觉自己只是睡了很长的一觉,但治疗师和爸爸妈妈都认为我应该在医院里再观察一段时间,所以我认为应该先写信告诉你,我想你一定很担心。 妈妈告诉我暑假的时候你经常来看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其实非常高兴。 对了,我跟辛普森夫人见了一面,主要是为了感谢她。不过我觉得你和她很像,都是非常温柔的人。我从她那里得到了一张你小时候的照片,我想在我看见你本人前能先看看照片打发时间。 真希望现在就能见到你。我会争取尽快回霍格沃茨的,一直待在这里太无聊了,我想念我的飞行扫帚。 塞德里克 「妈妈哪里温柔啦,还有最后突然说什么魁地奇,超煞风景的——这个笨蛋。」夏洛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控制不住地落泪。如果说悲伤的泪水是可以强忍的,那快乐的泪水则要霸道得多,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让它们统统流出来。 但是啊,虽然哭得稀里哇啦的,把坐在她身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夏洛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