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他跑。 原本,对他来说爬到隔壁或者二楼,甚至直接从三楼跳下去都不是问题。 但白山才抬腿,大腿疼到撕心裂肺,他整条腿被烫烂了,疼到钻心刺骨。 眼看凳子要被推开,白山又奔了过来,吼:“徐莉,你今天敢开门我就弄死你。” 吴小婉奔回了床上,拿被子裹着身体,也在吼:“徐莉你到底想干嘛呀,我给你做了那么多年的b角,坐了那么多年冷板凳,你就不能让我登个台,好好跳一跳,你这人,嫉妒心怎么就那么重啊。” “徐莉,你要真推开门,咱俩就完了,你再也没有心平气和跟我对话的余地了。”白山继续威胁。 徐莉刚流产完,身体还很虚弱,几把推不开,正在大喘气,汗湿了身,一层又一层的,本来都快晕过去了,可听了白山这话,忽而一股凉气冲了天灵盖。 是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今天要堵不到现场,他们以后就会换地方约会,那她就更加找不到证据了。 后退两步,就在屋里的白山和外面的吕处长,以及刚刚从别的屋子里出来,看热闹的群众以为她要歇了时,她突然飞奔几步,整个人向前一撞,只听哐啷一声,椅子翻滚,她整个人已经撞了进来。 白山眼看门开,夺路就想跑,但腿伤让他慢了。我 而徐莉,这个向来温柔腼腆,只专注艺术的女人突然间变成了泼妇,扯上白山,揪住了他的头发。 白山也扯徐莉的头发,还连着给她几个耳光,本以为她会松手,但被打疲的徐莉已经不知道疼字怎么写了,她居然也会打人,脚连踢带蹬,每一下都踩在白山被烫过的大腿上,疼的他嘶声嚎叫。 俩人就这样缠打到了一起,难分难舍! 另一边,陈思雨边脱衣服边冲下楼,正好迎上买彩笔回来的冯霞,她连哭带叫:“姐,有人在你们招待所里杀人了,还是你不在的时候跑上去的,你得赶紧报案。” 了得,冯霞出门不过五分钟,招待所就出命案了? 她吓的转身就跑,去报案了。 …… 当一个弱女子化身泼妇,当她紧紧撕着男人不松手时,天王老子都拿她没办法。 楼层上人不多,但全围在308房的门口。 吕处长,总团唯一的女领导,刚才徐莉已经把一切跟她讲了。 好嘛,抓了现形了,团里俩角儿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上班时间偷情。 “谁帮我喊一下歌舞团的孙团长,白山的父亲呢,就在这边上班吧,也喊他一下!”同为女人的吕处长怒了,要当场处理这桩风纪案。 离得近了就是好,转眼,白山的父母都来了。 白父是领导,斥了两声,服务人员们就去劝客人,赶客人了。 他自己去扯,去劝,总算,徐莉松开了白山,但两手都是白山的头发。 白山更狠,已经薅掉徐莉一半的头发了。 被强制分开,俩人还如野兽一般,凶狠的望着彼此。 白母的思路有点清奇:“徐莉,你可是个角儿啊,你角儿的款呢,你咋就把自己弄的跟个泼妇似的呀,白山和小婉就跟亲兄妹似的,大中午的,他们肯定是嫌吵,来开个房睡午觉的嘛。” 徐莉在冷笑,吴小婉在撇嘴,白山在辩解:“对啊,我们就来午休一下,这有啥嘛。” 但吕处长惊呆了:“大妈,白山三十二了,吴小婉也28了,您看看这场景,你觉得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