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袄子,到底多说了两句:“按理说,女人怀孕每个月都要诊脉一次,让你过来也是为了你好。” 说着,他挪动了下脉枕:“手放上来。” 田雨还是头一次听说每个月都要检查的,顿时也有些紧张起来。 “放轻松。” “哎!”田雨深呼吸一口气。 老爷子号了一会儿后,又问了一些吃喝与平日里的作息问题:“胎儿不错,就是回去猪肉少吃一点,可以适当的吃些鱼肉。” 田雨不懂:“这是为什么?” 程老看她一眼:“太胖了不好生养。” 闻言,田雨脸一红,她本就不瘦,又因为怀孕后嘴馋的厉害,如今体重直逼160,是有些胖了。 关键这样了,家里男人还一天天的说她不胖,说她好看。 这人吧,好听话听多了,就真信了。 见大姐尴尬,一脸喜气的娄路回赶紧解围,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的笔跟本子,开始请教起妻子后面要注意的事情,当然,大姐的也一并记录了下来。 等全部问仔细了,娄路回便将带来的粮食放在程老的桌上,又朝着妻子跟大姐示意,让两人出去等他几分钟。 今天气温不错,外头没有风,开着大太阳,温度大概有零上5度,站在外面并不觉得怎么冷。 就在姐妹俩好奇男人在里面说什么时,人很快就出来了。 等车开出去后,田宓才问:“你留下说什么呢?” “年前拜托父亲帮忙活动活动,等下个月吧,应该就能将程老身上的帽子摘了。”这些年,部队里不少战士都受过程老的医治,娄路回这么做,也是大家共同的愿望。 这话委实叫人惊喜,程老可是国宝级的老中医,实在不应该受此遭遇,田宓一脸的喜气:“真好,你说的那个帽子好摘吗?” 娄路回转动方向盘,闪过一处大坑:“早些年不行,但现在是72年了,大环境好了不少,尤其这两年已经陆续有人平反,程老本来就是被人冤枉的,再加上他那一手厉害的本事,想要摘掉不难。” “那就好,等平反后,老爷子是回北京吗?” 娄路回摇头:“这个还不确定,看程老自己吧,以老爷子的本事,想去哪里任职都行。” 闻言,田宓忍不住幻想:“要是来咱们岛上就好了,这样不仅可以帮我跟大姐做生产时的把关,还能想办法让三妹跟在老爷子身后学医术。” 这可是正中的老中医啊!三妹勤奋好学又细心,真的很适合学医的。 娄路回还真考虑起,请老爷子去部队坐镇的可能性,人有私心,妻子怀了双胎,他总害怕她将来生产不顺。 不过这些想法他全都放在了心中,不想表现出来叫妻子跟着一起焦虑,逐低笑道:“人家祖传的手艺,哪有那么容易教与旁人的?” 田宓嘿嘿笑:“试试嘛,咱们将诚意拜足了,如果老爷子不愿意,咱们也不勉强,但尝试都不去尝试,多可惜呀。” “你呀,想的太远了,别抱太大希望,是去是留,是人老爷子自己的事情。”这话是对妻子说,也是对他自己的告诫。 当然,就像妻子说的,或许过来争取看看,虽然有私心,但在大环境没有彻底平静下来,在部队里当医生,要比外面安逸太多了。 “哦...对了,程老没有家人吗?” 说到这个,娄路回冷嗤了声:“程老出事后,他儿子立马就登报跟他断绝了关系,直接气死了程老的妻子。” “嘶...”姐妹俩齐齐倒抽一口气,那双相似的眼睛更是一起瞪大。 田雨直接骂:“这也太丧良心了,咋能这样呢?个缺德冒烟的玩意儿,我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