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舒:…… “上面说得是怎么回事啊?”吃瓜人就是在什么条件下都能吃瓜,陈然冲通告的地方移了移眼神。 他没说的是,这和他们轻哥身边这位没什么关系吧? “恶有恶报。”落轻淡淡道,想到刚刚这两人落在越舒身上探究的眼神却突然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劲,眼神微眯,“你们是不是怀疑...?” 林奇连忙将手指竖起,紧紧贴在嘴唇旁,示意落轻不要说下去,毕竟当事人就在他们身旁。 一旁,陈然尴尬地笑了笑,显然是认同了这个答案。 “不是,和越舒没有关系。”落轻摇了摇头,感觉到第三束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事吧,确实和越舒没关系。 主要是和自己有关。 “这不是好奇吗,抱歉啊舒哥。”陈然冲越舒尴尬地笑了笑,“习惯..呸,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上次那事儿呢。” “没事。”越舒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见陈然看向自己,落轻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 却没想到陈然早就想到一样摆了摆手,“猜到了,等我到时候打听打听再告诉你们。” 就落轻这每天不顾白天黑夜在桌子上趴着睡的样子,他也没觉得能知道些什么。 落轻撇了撇嘴,见陈然转过头去后无奈地耸了耸肩,嘴角得意一勾。 没想到吧,这次他可是当事人,但是嘛,这事他是不会说的。 越舒就更不用说了,哪怕你站在他面前亲口问他,他都不会开口。 . 主席台上,电流的声音又变了。 “解散后,涉及到排练的高二学生留下,仪仗队的同学还在原来的地方集合。” 从宣布校庆后,高二的学生每天几乎都在操场最少待两三个小时排练队形。刚开始的时候,不想上课的学生一个个举双手赞同,比见了鱼的猫还踊跃。 结果现在时间长了怨声载道,没有一个人想留下。也幸好现在距离校庆也就三天了。 落轻昨天缺了一次排练,听到声音看向越舒,“昨天你们排练的怎么样,有没有奇怪的事发生?” 越舒回答:“和之前一样。”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说是和昨晚那样奇怪的事,也没有。” 落轻闻言看了一眼越舒。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有时候说话有一种风平浪静却又泛着冷幽默的感觉。 . 人群开始移动,落轻向陈然和林奇说了再见,和越舒向之前集合的地方走去。 树荫下也聚集了不少仪仗队里的人,虽然时间不算很长,但是十几岁的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