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年,金陵夏日,韦英正与她家老爷佘淳之庆祝第三个结婚纪念日。佘家从祖上就是富商,佘淳之留洋后就接手了家族生意。他在北平有个指腹为婚的发妻,还是格格的后代,虽是落寞了,倒还是阔气,既不愿跟着佘淳之留洋也不愿南下,只带着两个儿子住在娘家。韦英是佘淳之留洋时认识的,是个吃不饱饭还要学钢琴的女人。倒也是罗曼蒂克,都说佘二太太韦英是个人精,当年迷得佘淳之团团转,韦英晚上刷盘子打工,佘富公子就在餐馆门口等几个小时送她回家。韦英本是嫌弃他家中早有妻儿,但架不住佘淳之日复一日的痴情守候,或也是感怀贫苦孤身不易,最终还是带上了佘淳之买的大钻戒。回国之后,除了年关去趟北平,其余都是在金陵享受二人单独的夫妻生活。 韦英一个月前刚生了个儿子,又是满月又是纪念日,佘淳之自然是大操大办一番,金陵城稍微熟点儿的黑白两道都请了个遍。韦英刚出了月子,体态饱满风流,撑的旗袍让人挪不开眼睛。她笑倚在佘淳之身侧,眼睛弯弯如水波月牙,酒窝小巧迷人,自是春风无限。佘淳之兴致很高,喝的有些迷糊,只听几个爱闹事的人一直撺掇着让韦英也喝两杯,就宠溺地看向韦英,把杯子喂到她嘴边。韦英还在喂奶,本来是不想喝酒的,可也不想拂了他的兴致,就也抿了小口。于是,醉酒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都把在月嫂怀里刚满月的小宝宝佘遵吓哭了。韦英一听,也跟着心里一紧,只感觉两团早就被旗袍紧绷的双乳更加鼓涨,蚕丝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让她微醺的双颊更加透红。夏日衣裳轻薄,只觉得湿润一点点从乳头漫延开来,她连忙起身推辞自己不胜酒力,想要先回家休息。 韦英用小钱夹微微遮住胸口,快步从吃饭的包厢走出大堂门口,左等右等却都等不来司机老傅,估计也是喝高了,于是她索性决定自己走回家算了。今儿街上人特多,青帮小弟一个个的都来佘家蹭吃蹭喝,好几个出了门就摊在地上烂醉如泥。韦英刚转个角,就被几个小混混拦了下来,“奶子挺大啊“,边说边动手动脚的,三五下就打下了她的钱夹,攥住她的双手,“哎呦,看涨的都湿了,让哥儿几个也喝几口?。”韦英还没来得及喊人,嘴就被堵住。带头的混混正想伸出禄山之爪,挤压本已多汁的双峰。一声枪响结束了蜂拥而上的混混,带头挑衅的混混倒在血泊中,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夜色中走来,“一个个的都不长眼吗?滚!“。混混们一边慌忙喊着二哥,一边放开韦英赶紧溜走。韦英把嘴里的烂布拿出,呸了一口在地上,“杨金,我丈夫请吃请喝的,你们就这态度?好歹我们家还认识巡捕房的人,倒是真。。”,男人盯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赔笑打断道,“二太太受惊了,这些泥腿子都是笨蛋粗人。等把二太太送回家,我这就和我哥去向佘老板赔罪。”“我要你送干什么,等回了家让人看到,还嫌人闲话不够多呢。”韦英边说边拿起钱夹,下意识地挡住胸口,刚刚受了惊吓,胸前的湿润扩散地更大。杨金看着她于事无补地遮挡,忍不住嘴角上扬,他倒是个俊俏胚子,就是长得有些邪性,“夜路不安稳,要是二太太再出了什么事,佘老板可不得把我们哥俩往死里对付。要是不嫌弃,二太太可以批上我的外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