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各有一半,任意两个合在一起,印出的都是一个秦字。 这是当年他们分开时的约定,若他日有难,只要有狮符在,举全力也要帮忙。 什么时候走?秦泛收好信件和狮符,问道。 马上动身。秦羡君道。 他接到的是紧急调令,本该立刻出发,却想在走前见一见秦泛。 三年前留下秦泛是因为大师说她是他的福星,也的确,这三年里凡他经手的案子无一例外,全部顺利。 他也多次受到圣上的褒奖,更因为周珝是从他府中入宫,圣上对他比之前更加信任。 可这三年多的时间,他对秦泛的感情,早已不是把她当做福星,而像是亲人。 有秦泛,以及楚兰舟在的将军府,更有一种家的感觉。 不像之前,府中总是冷冷清清,像是个落脚之地,没有丝毫的归属感。 现在他会想着要回家,而不是回府。 或许他真的该给将军府找一个女主人了。 路上小心,希望表哥能早日凯旋而归,到时候我和舟舟去城外接你回家。秦泛一改往日玩闹,话语里多了些真挚。 好。秦羡君笑着答应道。 你们怎么会这个时候回府?秦羡君突然想起,此时两人不是应该在酒楼,怎么会出现在府外? 他出征之事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她们也更不可能提前知道。 我们已经在酒楼呆了三四日了,回来休息休息还不行啊,况且我们在酒楼也无事。秦泛没有拿徐进冲的事情麻烦秦羡君,毕竟这只是她们的猜测,一会儿她们去问问管家就好。 好,那我先出发了,府中之事暂时就交给你们了。秦羡君点了点头,没有多加怀疑,上马直奔城外而去。 走,我们去找管家。秦泛收回了目光拉着楚兰舟进了将军府,不巧管家不在,两人也没再回酒楼。 这两个月两人一直将重心放在酒楼上,尤其酒楼开业前几日,更是半点不沾家,乍一回到云水间,秦泛什么也不想,只想躺床上,滚几圈。 酒楼住着就是没有家里舒服啊。 舟舟......秦泛坐在床上,望着她对面的那张床,突然有些不习惯了,她想把它给撤了。 嗯?怎么啦?楚兰舟也像刚住进来一样,打量着房间。 明明她们在酒楼的房间,布置与这里相同,可仍是觉得这里更亲切。 有没有觉得这个房间缺了点什么?秦泛眼睛溜溜直转,想着怎么把那张床搬出去,脑中灵光一现,突然出现了一个好主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