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菜倒是符合云舒语的口味,她的饮食向来清淡,晚上的饭量更少。 最挑的该是晟颜柔了,她锦衣玉食惯了,府中的大厨做菜更是一绝,一个小小的蛋黄酥便让秦泛惦记了许久。 不过秦海已然事先赔罪,且这五道菜配上一碗米饭,也的确可以吃饱。 她们也无话可说,只能提筷进食。 可桌上除了秦海碗里的半碗饭空了,其他人碗里的米饭均未动多少。 糙米是滁州产的米,她们也的确吃不惯。 几人离开后,秦海望着桌上剩下的饭菜,又提起筷子继续吃。 现在的粮食珍贵得很,浪费不得。 秦泛此时已大致信了,秦海或许真的是个两袖清风的父母官。 可直觉上,她总觉得不对。 楚兰舟早让人调查的秦海的往昔,自从当年他从秦羡君的葬礼离开后,回到滁州便一改往日作风。 如今的表现和她查到的也无甚差异。 难道他做的这些,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可这一做便是近十年,真的有人愿意如此? 不过此次她们来滁州最主要是为了修堤查看灾情,秦海的事,待建堤之后再查也不迟。 翌日一早,云舒语用了早饭再次睡下后,晟颜柔带了几人出去见老道长。 这里不是公主府,她自是不能让道长前来,只能她亲自去见。 晟颜柔不管道长此时为何会出现在滁州,她只知道道长手里有能救云舒语的药。 她便来了。 道长像是知道晟颜柔的来意,早已备好了药,足足两瓶,却又叮嘱道:切记不可用太多。 晟颜柔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这次她给的锦袋又大了许多,满满的全是金子。 毕竟这里是外面,两人并未多说,便各自转身离开。 晟颜柔拿到药,心里松了口气,立刻回刺史府。 秦泛和楚兰舟则带着工部、户部和兵部的官员,一起来到决堤之处。 或许也是因为滁州常有水患,所以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 堤坝上的缺口暂时也被堵上了,加上天气太冷,水面上也结了一层冰。 好在决堤是在冬日,也好在连续下了半月的大雪。 不然决堤的后果难以想象。 堤坝的缺口虽暂时被堵住了,可终是装在麻袋里的泥沙,只能堵住一时。 需得赶在潮期之前,迅速将堤坝的缺口修补好。 滁州不少人懂堤坝的修建,当初建堤坝的工匠虽不少已离开人世,但他们的后代却依旧将守护堤坝作为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