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麟儿,养好身体,再去尚书房与孤一同批阅。 你呀,先养好了身体,才有精力处理其他的事情。晟颜卿轻拍着武珝的手,嘴角始终扬着一抹笑。 是,陛下。武珝垂着眼,收敛了身上的气势,低声道。 陛下,花大人求见,已候在尚书房。文心兰躬身进殿道。 孤先去尚书房,晚上与珝儿一同用晚膳。晟颜卿俯身在额头落下一吻,轻声道:等我回来。 武珝低着头,乖顺地点点头。 晟颜卿转身,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慑人,疾步走出灵秀殿。 武珝望着晟颜卿,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才慢慢收回视线,低着头望着她隆起的肚子,轻抚着,有些疯魔: 太医说,本宫怀的是双子。即便其中一个像贤儿当年一样,只做了三个月的帝王便被奸人所害,还有另外一个。一年,只要一年时间,本宫定能把控住朝堂。 殿中宫女全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恨不得此时什么也没听到。 把太医叫来。武珝抚摸着肚子,眼神微眯,她恐怖等不得两个月了。 是。跪在榻边的宫女立刻起身,脚底抹油般地快出殿。 多听进去一个字,以后怕是便要少活上几年。 去把莫阳叫来。武珝眯着眼,一不做二不休。 晟颜卿刚刚与她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但权力还是得自己牢牢握在手中最让人踏实。 莫阳是她最先安排在宫中之人,原是太医院的打扫太监,极有医学天赋,尤其擅药。 她当年正得宠时,便将他调到身边,没想到他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后面她被囚在灵秀殿,也多亏了他才少受了不少苦。 也是他与她说,她的贤儿并非病死,而是死于一种无形无味的毒。 莫阳虽不知这毒叫什么,却配出了此毒的解药。 武珝想要的自然不是解药。 既然当年他的儿子死于此毒,父子同受,岂不是更好? 尚书房。 陛下,贵妃早已将她的爪牙伸到了朝中各部,如今更想染指地方,再让她这么胡乱来,以后这天下怕不是要改姓为武了。花渊微跪在地上,痛心疾首。 放肆。晟颜卿随手抓起桌上的印章,摔在花渊微的面前。 花渊微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背绷得挺直,视死如归。 你还将孤放在眼里吗?晟颜卿紧盯着花渊微,怒不可揭地指着花渊微: 她的爪牙?你怎么不直接说是孤的爪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