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划过诧异:“你记得我是谁?” “我自己的亲爹,我当然记得。” “你不是失忆了吗?我今天过来就是想看你一脸懵逼的表情。” 宁初挺失望:“结果你竟然记得我,一点都不好玩。” “……”江叙很无语。 生孩子是为了玩的吗? 很显然在他爸爸这里孩子就是玩具。 江叙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撑着茶几,姿态随意散漫。 宁初拍了一下他的腿:“坐好!” “爸爸,我脑袋疼!” 江叙歪靠在宁初身上,撩起额前方的刘海,露出贴着纱布的额头。 “怎么磕成这样了?你先别动……” 宁初拿起手机:“我拍照发朋友圈。” 江叙的感动一下子散了个干干净净,他痛心极了:“爸爸,我是您亲儿子吗?” “你怎么能质疑我对你父亲的忠贞?” 宁初拿着手机:“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父亲告状。” 江叙眼前浮现出父亲威严的脸, 他立刻讨饶:“爸爸,我错了!我口无遮拦,该打!” 在嘴上拍了一下,眼神里都是求情。 宁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识相。” 视线在江叙身上转了转,眼神暧昧:“这么晚才起床,昨晚和阿砚过得不错吧?” 提起昨晚江叙就来气:“爸爸,昨晚许之砚竟然对着我释放诱导信息素,我合理的怀疑他人品有问题。” “夫夫间的小情趣,这能有什么问题?”宁初疑惑的问:“你不是说喜欢他的信息素吗?还说他的信息素是全天下最好闻的。” 江叙脑袋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是我说的?” “你不止一次夸过他的信息素。” 宁初觉察到江叙的异常:“不记得了?” 江叙摇了摇头:“我失忆不记得关于许之砚的事,确切的说我连怎么和他结婚的都不记得了。” 宁初是不相信的:“别搞怪!你怎么可能忘记阿砚?” “我说真的。” “真不记得?” “比珍珠还真。” 宁初垂下眼睫,叹息:“那阿砚该有多伤心啊!” “……”江叙不甘心的喊了一声:“爸爸,到底我是您儿子,还是许之砚是您儿子?” “一个儿婿半个儿,我早就把阿砚当成我亲儿子了。” 宁初戳了戳江叙的额头:“你给爸爸说实话,关于阿砚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倒也不是一点不记得。” 江叙从鼻子里哼哼两声:“以前他在娱乐圈里打压我、中伤我、嘲讽我的事,我统统都记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