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江叙闻到他身上的酒香就难受,挣扎着从他怀中逃开:“许狗,你够了!” 怎么能够呢?这样的生活过一辈子都不嫌够。 但最近确实太疯狂,许之砚也觉得应该收敛一些。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 江叙挪开搭在腰部的那只手臂,探过身体去找手机。 那边横出一只手拿着他的手机,朝他面前递过去。 江叙拿到手机,瞪一眼身边的alpha泄愤。 他现在四肢健全,却像残疾一样躺在床上全都是狗东西的责任。 只是瞪一眼,真是便宜许之砚了。 江叙视线落回到手机屏幕上,当看到主屏显示的日期时,他难以置信的眼睛都瞪圆了。 这……怎么可能?!!! 他把手机放在眼前,来来回回看了很多遍,终于意识到他没有看错。 这一醉,他醉了七天。 许之砚发现他表情的异常,靠过去体贴的询问:“宝贝,怎么了?” “你还敢问怎么了?”江叙转身掐住他的脖子:“七天!你生生折磨了我七天。” 神呐! 你知道我这七天是怎么过的吗? 许之砚顺势搂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安抚:“宝贝,我错了!” 但我下次还敢! 许之砚心里默念,嘴上却伏低做小,态度极为诚恳:“是特殊时期的原因,我不受控制。宝贝,你能原谅我吗?” 江叙感觉肩膀一沉,许之砚的脑袋已经落下来贴着他的肩部的线条轻轻蹭了蹭。 “那瓶香水有问题,一直在影响我的情绪。” 许之砚抬起头,眼眸水蒙蒙的:“但是我记得很清楚,一直都是宝贝陪我。叙叙,你真好!如果没有你,我无法渡过这艰难的几天。” 江叙到嘴边的骂声和谴责,在他水汪汪眼神的注视下,散的干干净净。 他咬了咬牙:“秦锐泽这个畜生,不得好死。” 许之砚在心里说:对!不得好死! 江叙:“我绝对饶不了他。” 嗯!打死他!!!! 许之砚垂下头,将脑袋重新靠回到江叙肩膀上,嘴角微微翘起不易觉察的弧度。 顶流影帝能做腹黑疯批,也能演绿茶奶狗。 江叙手中的手机不断震动,时津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 江叙按下通话键, 时津嗷一嗓子,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时哥,你喊什么?” “小祖宗啊!你终于接电话了。” 时津在电话另一边激动的热泪盈眶:“你知道我这七天是怎么过的吗?我就差掘地三尺把你挖出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