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我以前这样,你早就教训我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徐颂年眼神晦暗,低头凑了过去。 他们在客厅接吻,吊灯的光晕洒在林知脖颈,迷迷糊糊中林知听到了菠萝的叫声,似乎还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裤腿。 徐颂年松开他,林知不禁笑出声,随手把沙发上的狗玩具丢到角落,菠萝立马跑了过去。 狗叫声打破暧昧的氛围,徐颂年略有不悦,起身将萨摩耶关进了房间。 随着哐的一声门响,徐颂年松开门把手,一步步朝林知走来。男人的身材比例格外优越,明亮的灯光让人更加炫目,林知有点着迷的盯着徐颂年。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房吧。” “嗯。”林知点头,感受徐颂年的手臂穿过膝弯,将他抱起往楼下走去。 隔日起床,徐颂年已经不见了,床头柜放了一张便利贴,字迹刚劲有力: “去公司了,晚上回来。” 林知想起徐颂年昨天确实兑现了承诺,就没那么心慌,等有了发作迹象吃一粒药,坚持到下午才给徐颂年打视频。 到了周末,徐颂年不去公司,把曾经教他玩扑克牌的人喊来了别墅,对方一手出神入化的洗牌技巧,直看得林知双眼放光。 “我要学这个!” “这是花切的一种——拉牌,注重我们的手势,让大拇指和无名指形成对角,然后将扑克牌右上角放在无名指第一指节,像这样。” 男人比划了一下,林知跟着做出同样的手势,捏住了一叠扑克牌。 “第二步让纸牌形成拱形,施加压力。” 林知手掌用力,卡牌只是稍微变形,达不到弹射的效果,第二次尝试力气太过,直接把扑克牌挤飞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徐颂年身上。 徐颂年把扑克牌从书上拿开,丢还给林知。 “第三步就是我们左手接牌的姿势,呈张牙舞爪。最后一点,弹牌的时候并不是蛮力挤压,而是逐渐弯曲变直,出于美感的考虑,拉牌过程中手指力量需要缓慢递减,不然牌会很快弹完。” 男人示范了一遍,问:“林少爷,您看懂了吗?” “哦。” “我再示范一次。” 男人做完,看向林知。 林知睁着迷茫的眼睛,缓慢点头。 男人松口气,进行最后教学,“为了让我们的牌拉长,右手盖住左手放在身体左侧,然后从左侧拉到右侧,动作一定要快。” 随着哗哗几声,扑克牌在空中练成一道残影,从男人的左侧飞到右侧,被手掌稳稳接住,啪的一下合在手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