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林知惊恐的睁开眼睛,嘴里一个劲喊不,可还是抵挡不住众人的力量,最后被缚住手脚绑在凳子上。 情景重现,被周传影的人摁在仓库欺负,歹徒拳打脚踢、威胁恐吓,当面强奸男人的记忆霎时席卷而来,疯狂冲击林知的神经。他像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又跌进去,嘶哑着呼唤徐颂年的名字。 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喊到最后林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懵懂感觉到周围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以为的巴掌、拳脚并没有到来。 众人没想到孟清所说的游戏会让林知反应那么大,忙解开林知手上的绳子,把热水、牛奶、水果都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安慰: “你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 “是啊,只是在过家家,快别哭了。要是被徐……” 有人要提徐颂年,被另一个人打断,说:“喝点热水,对嗓子好。” 林知迟钝的握住水杯,一边喝水一边警惕,眼睛刚好从玻璃杯口露出来,小鹿似的左右乱转。 其中一位女性见他这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掐住林知脸颊,说:“你好可爱啊。” “你他妈才可爱!” 林知忽然蹦出一句国骂,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就连林知都吃惊,立刻放下水杯远离她。 他们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不像绑匪那样五大三粗凶神恶煞,林知恍惚记起几人的身份,是孟清的朋友。 对,朋友。 朋友是不会害他的,林知心中冒出这个想法,又瞥了一圈,除了刚才那根玩闹的绳子什么作案工具都没有。 他们不是坏人。林知思考出这个答案,和对方干瞪眼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雪光从外面直射而来,亮的林知下意识闭眼,冰冷的空气中似乎飘着熟悉的柏木香。 徐颂年背光站在门口,声音清冽:“你们都在玩什么呢?” 是了,刚才只是玩游戏。徐颂年的话宛如一条代码,进到林知的大脑给刚才的情形下了定义。 游戏是不会伤害人的,林知理清了思路,快步朝前走,还没碰到徐颂年就被地上的绳子绊住,直接摔了个大马趴,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迎接徐颂年的出现。 林知穿得厚,手脚不是很疼,但鼻梁、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疼得他眼泪直冒,从嘴里憋出一句“操”。 徐颂年赶紧把人扶起来,拍掉林知身上的灰尘,抬起对方的脸左右打量,确认没有大事才放下心。 “走路也能摔着。” 林知已经很疼了,还被徐颂年说,心情不好,捂着鼻子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刚才那样叫你,你人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