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泡都消下去了不少,乐呵呵地,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夸于渔打得真棒。 夸得于渔受宠若惊、差点儿惊得从电竞椅上滑落下去。 还是林照意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了起来。 不然那颗不怎么聪明的鱼头再往桌子角上撞几下,非撞得更傻了不可。 季司早知晓祁飞的心理。 世界赛门票已经提前到手,那么最后一场夏决、似乎就不是那么重要的存在。 路北辰手伤没好,与其一直压迫着队员们继续集训、疯狂的训练训练训练,把气氛搞得紧张兮兮地、为了冲击银龙杯做准备。 倒不如给队员们留得一丝短暂地、可以让人喘口气的档口,以为了即将到来的世界赛做准备。 毕竟职业选手们也是人、不是只知道训练的机器。 若是一味地施压再施压,逼着人睁眼闭眼全都是比赛比赛,一点儿放松的时间都没有,效果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就像是绷紧的橡皮筋,扯一段时间、还是要松开一些使其可以恢复弹性。 要是一直使劲扯着、将橡皮筋拉到最大,且始终保持着不放的状态。 橡皮筋会直接断掉,再也恢复不过来。 季司早明白这些道理。 但是季司早无法做到、让自己松懈下来。 他依旧保持着进入到季后赛以来的训练强度和训练状态,自顾自地完成着对自己的要求,为了马上到来的银龙杯做着准备。 一进入到训练状态中,微信也不记得再看、甚至连饭都忘了吃。 直到祁飞举着手机匆忙跑来示意他接听电话,路北辰幽怨的嗓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季司早这才发觉、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手边的温水早已变得冰凉,下意识地抿唇才发现,唇瓣发干、那杯水更是一口未动。 路北辰无奈叹气,又不忍出言责怪。 只得一遍一遍交代着人、要记得喝水、记得吃饭,不能一直长时间保持着高强度的训练模式、不然手腕会受不了,身体也撑不住。 唠叨地季司早耐心都快没了。 “知道啦,路老父亲。” 路北辰怔愣片刻,一时间没消化过来这个称呼。 知道有一些人、在某些时候,有可能是会喊爸的、会叫爹的。 从来不知道还有人会对着人称之为‘老父亲’的。 关键是这还是个形容词,连个称呼都算不上。 反而更像是在骂人。 路北辰拿人没办法、只得又一通电话打到罗斐那里。 事无巨细地给人重新交代了一遍,兢兢业业充当着智能闹钟。 只不过从以前的亲自到场将人哄骗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