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绷带今天是不是可以解开了?” 路北辰哽了半天,被人没头没尾的话题打得七零八乱的,最终只沉声“嗯”了一声,先回答着人的问题。 “那我给你拆,”季司早垂着头,人还窝在路北辰的腿上。 白皙细嫩的指尖攀上手臂,解开缠绕在右手上的白色绷带,一点一点绕圈。 绷带松散下来、露出路北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以及手背上的青筋。 在丝丝缕缕地缠绕下,又散乱地穿插在季司早的手指与腕骨之上。 越解越乱,凌乱地绷带将两个人的手绕得难舍难分。 七零八乱地纠缠在一起、颇有些犹抱琵琶又欲盖弥彰的se气感。 路北辰视线一沉,握在人腰上的手不自觉地发力。 倒是季司早拆来解去,弯着的唇角弧度越来越深,落在路北辰手上的视线也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 视线微微眯起,看着那双好看的手。 然后轻声笑道:“它现在、可以给我用用吗?” 路北辰:……………… 我的小祖宗哎。 - 沙发深陷、压出一个窝。 绷带散乱在侧,落在人白皙的双腿之间,又缠绕在那双骨节分明、曾拿过世界冠军的右手上。 衣裤被剥了去,人被整个拥在怀中。 后腰处仿佛被什么硌着,但是双腿懒散地搭在人膝上,任由人给与着绝对的服侍,仰在人肩侧,享受着身后这位男模级世界冠军给出的特殊服务。 季司早半阖着眉眼,耳根发红,有些不耐地往人怀里蹭了蹭。 视线之中的画面更为冲击。 他看着那双半缠着绷带的手,连喘xi声都更重了些。 仿佛连尾椎骨都在发热。 - 待人呼吸平稳,路北辰眼底一片猩红,视线在人身上落了又落,牙根儿都快咬碎了。 他不舍得累到人手腕,又在极度克制下、只得先将人微张着的唇用嘴堵着,以免控制不住地思维发散、将那些龌龊遐想生生咽了回去。 太过于不舍、又太过于心疼。 路北辰只觉欲哭无泪,但是只要他的宝贝不说话。 他可能……还能堪堪将自己的人皮外衣套在自己禽兽的内核上。 维持着君子端方的人形态、不变成被兽念驱使的魔鬼恶狼。 但是他的宝贝早早、总是踩着他脆弱的神经开口。 可能是后腰处被硌得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吧。 那声动情过后、带着慵懒暗哑得嗓音轻轻响起。 “你……需要帮忙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