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钧大为震惊:“难怪我们这么投缘。” 张元清哈哈大笑,心里却暗暗叹息,灵钧幼年丧母,遭受年长的哥哥们欺辱,再大点,就跟着外公生活,寄人篱下。 维多利亚是他童年唯一的光。 灵钧洒落懒散的外表下,其实藏着的是一颗小心翼翼的心,没人疼爱,没人依靠,所以什么都不敢争,只能故作潇洒。 长年累月下来,他对事业对升级都丧失了动力,没有傅青阳那种虽万人吾往矣,万人皆在我脚下的斗志和傲骨。 灵钧这个人,如果没有一件事让他重拾斗志,大概会一直消沉下去,过着吃喝玩乐睡女人的悠哉日子。 以上的分析,皆来自于虚无者的天赋。 虚无者在古代又被称为“心魔”,感应目标最真实的心理,挖掘目标最深沉的恐惧,窥探目标最真诚的情感,是“心魔”的天赋。 据三道山娘娘说,古代修行者,从超凡到主宰,从主宰到人仙,都是要经历天劫的。 心魔最喜欢在古代修士渡天劫时,趁虚而入。 当张元清差不多喝光冰阔乐,维多利亚正好从地下室返回,道: “场所可以使用了,开门的时候,阵法处在开放状态,不受太阴庇佑,关上门,则激活阵法。” 说完,她慵懒的舒展腰肢,踩着棉拖鞋上楼。 灵钧立刻起身,“我带你过去。” 维多利亚家的地下室,比赵长老的干净整洁多了,榆木铺设的地板、台阶,四十多平米的空间,堆放一些维修工具、干净的拖把头、扫帚以及备用的家庭用品。 陈旧的家具和没有价值的杂物……大户人家都是直接扔的,绝不会堆在家里。 “这边……” 灵钧带着他穿过地下室,来到左侧一间小房,这里才是太阴庇护的地方,门墙、地板刻满黑色的灵箓阵纹。 张元清细细打量这些阵法,发现和赵长老刻画的阵法不太一样,但又极为相似,属于核心相同,外观随意。 太阴阵图有不同的刻画方法?还是说,只要核心的一部分阵图画对了,细枝末节可以随意发挥?张元清默默记下来,打算有机会请教老梆子。 灵钧迫不及待的关紧门,凝视着他,急促问道: “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为什么提到我妈?” 张元清盘腿坐下,从裤兜里抓出一个黑色的,巴掌大的袖珍音箱。 他把音响摆在身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灵钧摇头。 “这是魔君的遗物,品级虽然不高,但非常特殊,是一件无法收入物品栏,必须时刻带在身边的道具。”张元清介绍着猫王音箱: “魔君用他记录自己的内心,企图用昨天善良的自己,唤醒明日堕落的自己,以此对抗堕落圣杯的侵蚀,因为时刻带在身边,所以难免会录下一些需要付费的内容……” 说到这里,张元清拍了猫王音箱一巴掌:“昨晚跟你说过的那段音频,现在可以播了。” “滋滋……”猫王音箱里传来低沉的嗓音:“我玩完了她,不给钱,那就不算卖咯!” “什么意思?”灵钧低头看一眼音箱,然后满脸困惑的望着元始天尊。 张元清嘴角一抽:“它在暗讽我们想白嫖,你把手机拿出来,给它播一首音乐。” 灵钧闻言,边掏手机边问道:“它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