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敢乱动,黑色短袖两边被他捏的皱巴,指尖紧张的扣着衣服有些局促不安。 顾向晚语气很严肃,他看不见具体情况,耳面绯红,小声的应答。 普安风大,傅盛锦把头埋入对方背脊后挡风,恍惚间耳边似有被风吹散的浅笑声。 摩托开到巷子尽头视线开阔起来,是个很大的游乐场,荒废许久器材生着斑驳锈迹,有些直接脱落,往里从条小路进去便是间铁皮房。 里面通着电,屋外摆满盆桶生活用品,摩托停在院里。顾向晚先一步下车,他才从后面跳下,跟着进了屋子。 意外的室内很干净,蓝色条纹沙发面前有个小圆木桌,从侧边的门进去是张床,床头的柜子上摆放着许多私人物品。 “你睡那。”顾向晚指了指沙发,看了眼他,“如果要洗澡得自己烧水。” 说着出门拿桶,傅盛锦跟在后面,见他手里握着根热得快放桶里,沉默一会问,“在哪洗?” 铁皮房左边有个隔间,一块花布遮着,顾向晚指了指隔间便进屋了。 全部搞定后已经快凌晨三点。 傅盛锦疲困扑倒在沙发,翻身调整姿势盖被子时,顾向晚穿件黑色外套靠在侧边门视线诡异的盯着他。 给傅盛锦直接吓清醒了,轻声喊了一声,“晚哥。” 顾向晚笑了笑:“怎么突然想回来,你不是挺讨厌这地的?” “或者你想起了什么?” 从京城到晋安是他接近顾向晚必须做的一步,行为超出剧本人设被怀疑很正常,但如果被发现的话就惨了。 傅盛锦心下一惊,双手捏着被子,声音很小声蚊子般大,“想见晚哥。” 顾向晚还是听清楚了,走到沙发前询问:“仅仅是这样?” 傅盛锦点头,露出脖颈,肌肤消红转变成青紫,显得有些狰狞。 顾向晚靠近时带过一股凉风,低头对上黑白分明的瞳眸,像清水般纯净透彻倒影着自己的模样。 微弱的光线打在傅盛锦面容上,雪白莹滑的肌肤和黑色柔软发丝,尽显乖巧。 十月份的天气晚间冻人,傅盛锦把被子裹住全身,之前受凉导致他喉咙很痛,所幸现在不是六月,周围长着植物夏天指不定多少蚊虫飞舞。 睡在客厅也合适。 顾向晚扬起头,神情倦怠,把口袋里的暖宝宝放到沙发上,叹了口气,竟听出了几分遗憾。 顾向晚:“睡吧。” 走时关掉了灯。 . 第二天清晨,天还被雾气笼罩,顾向晚就出门了,今天周一要上学。傅盛锦来之前办好了转学,从行李箱拿了证件根据昨天的记忆走去学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