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声音彻底打破了伪装,撕心裂肺的吼叫着,“那你又凭什么把他的东西弄丢。” “凭什么我没有!” “明明我才是最爱他的!!” 随着嘶喊,哪张皮也彻底裂开,露出一团肉糊,眼珠快掉出来死死瞪着傅傅盛锦,“他爱我!!凭什么是你!!” 傅盛锦躲避这不断朝他攻击的触手,被抽到的地方冒着血,他几乎快没力气躲开接下来的攻击。 被抽到墙壁,吃痛的喘气,衣服也被刮烂只剩一块破布盖在身上,喉咙里卡着血丝,气若游丝道,“夏致哥哥,夏佑把你当做最敬爱的哥哥。” 这番话似乎唤回了夏致的理智。 血泪从他的眼眶里留下,一只眼珠已经脱落纤维膜包裹让他垂吊着,画面血腥,但傅盛锦从其中看见了落寞,“如果不是阿斯修的力量,阿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夏致的触手拖着他的脚粗暴的拉到面前,嘴巴张开生出粗长的口器,“我吃你了,我们融为一体这样他就喜欢我了。” “不会。”傅盛锦仰头躲避伸来的口器,艰难道,“他刚刚告诉我给你留了一封信。” 夏致不可置信有些怔愣,“真的吗?” “真的。” 傅盛锦见触手被收了回去,才又道,“你去书房的保险箱找。” “他放在里面。” 刚刚夏佑吻他时告诉了傅盛锦给他留了保命的东西,信就在书房保险柜。 而杀死夏致的方法就是烧了夏佑的身体。 这些年为了给夏佑续命,他的本源都在夏佑的身体里,本源被烧毁,夏致也活不成。 偌大的城堡很安静,夏致步伐的回音沉闷缓慢,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血泊里发出踏踏的水声。 打开保险箱还要打开一个盒子,都需要密码,阅读书信也要时间,这让傅盛锦有又充足的准备。 只要烧掉夏佑的身体,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强烈完成任务的念头使得身上的伤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从夏佑身上摸出一把钥匙,跌跌撞撞的跑向房间背部,在柜子右侧打开木盖,将钥匙插进去。 锁开那瞬旁边的墙壁打开,露出里面的三桶汽油。 在墙壁打开后,一张张纸条都从顶部的篮子里倒下,宛如飞雪般铺在地面。 每一张上面都有字迹,像是料到傅盛锦会打开这扇门般,最后落下的是张粉色的纸条。 上面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烧了我的身体能否带一捧骨灰,盛锦每当我痛苦时都很想你。” 除了这一张关于他。 剩下的一片纸条几乎都是被病痛折磨的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