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 “我把交易告诉你了。”季李将脸撇向一边,语气含着期待。 傅盛锦应了声,直接问,“那你会遵守赌约吧。” 安野很沉傅盛锦抱不动了便蹲了下来,他打不过季李,如果对方因为他这个问题又突然发难,他这样坐下身上还靠着人没办法跑。 周围都是菜,进来都十分困难,要想快去出去很难。 横竖都是死,傅盛锦对季李的恐惧没那么大了,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 他人生路上每一个因果都是导致现在模样的元凶,刻在心理的伤害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抹去,那么季李就不会走上这条路。 他没有路可走,每一个节点都在逼他选择杀人这条路,没上过学法律意识不够,遇人不淑,这几条就完全将他困住。 究其不幸终究是命数这两字。 西边来的风吹乱了傅盛锦的头发,长发扬起,季李伸手抓了几根没握住,发丝从他手里抽离重新飘摇在风中。 季李感觉人生几十载从未又过这么宁静的时刻,疯狂扭曲的心也变得平静如水,“我会。” 他看着傅盛锦我会去赎罪的。 话很决绝,傅盛锦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忍住,“你没错,只是方式没用对。” “我知道了。”季李看着楼下那辆熟悉的布加迪,“那个对你图谋不轨的人来了。” 恰巧手机里方越问傅盛锦位置,说他到了。 傅盛锦言简意赅,【顶楼。】 季李站在原地,傅盛锦拖着安野的身体好不容易到楼梯间,方越上来的很快,见到他这幅模样被吓了一条,检查了傅盛锦一圈,走的时候他听见季李的请求,“可以去这栋楼的地下室看看吗?” 傅盛锦没答应。 方越伸着脖子望声音来源处看,只能看见一道高大的背影,他问傅盛锦,“这是谁,怎么弄成这样。” 傅盛锦想了想道,“深夜用我账号给你发消息的前任。” 方越惊诧的又瞧了几眼才看出来,“安野!?” 不怪方越认不出,现在安野身上浑身都是血又脏又臭,脸上蹭了不少菜地的土壤,一点都看不出原样。 “嗯。” 他们扶着安野下楼,当走出这栋楼莫约三米左右,身后传来巨响,像是西瓜落地炸开的声音。 方越回头看了一眼,是刚刚在顶楼看见的那个人,面部朝地,已经摔的脑浆都爆出来面目全非。 他忍住想吐的欲望,在傅盛锦问之前道,“盆栽掉下来了。” 傅盛锦抿着唇,脸色疲惫感很重,忽地笑了笑,“应该是别人在开玩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