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部落生起火种的虎猛和牛勇。 虎猛和牛勇没有想到居然自己也有这样的荣耀,高兴得不能自已,虎猛更是开心地捶着自己的胸口。 然而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之中,祁白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回去看狼泽,毕竟这三只用来祭祀的野兔,全部都是狼泽猎来的,而此刻,狼泽的名字却完全被隐没。 在祁白再一次偷偷地看向狼泽的时候,狼泽转过了头。 那双眼睛深沉如海,浓重如夜,似惊涛骇浪又似波澜不惊,祁白无法分辨出他的情绪。 这样对视了一会儿,狼泽主动将目光移开了,而祁白也看到那个烙印在狼泽脖子后的奴隶印记。 祁白将头低下,胸口像是憋着一口气,心中有着莫名的懊恼。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羊罗终于开始指挥着众人准备晚饭。 这将会是他们逃难以来的第一顿热饭,甚至每个人还可以分到一块肉,所有人都干劲十足。 经过祁白九个人一下午的打磨,原来的凹型石头已经有了石锅的模样,虽然不平整,但是已经可以使用了。 虎猛和牛勇两个人感觉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只两个人就将石锅抬了起来,他们先是将石锅从洞口抬到了山洞外,在雨水中用树叶将石锅清洗干净。 又将清洗干净的石锅,搬到刚刚由狩猎队堆起来的石阶上。 待石锅放稳之后,再用小一些的石头垫住,在石锅的底下叠上干草和干树枝,用树枝将火种引了过来。 如此,一个简易的灶台就已经做好了。 虎雪与猞栗是另外三只采集队中的两个队长,下午一直是她们两个在准备食材,此刻灶台做好了就自然由她们两个进行烹饪。 说是烹饪其实就是将事先用大树叶收集起来的雨水统统倒入锅中,然后将所有清洗干净的野菜扔进了水中。 虎雪拿着一个粗树枝,在锅中慢慢地搅拌,猞栗则时刻注意不要让火熄灭。 趁着这个空当,猴岩带着几个兽人开始麻利地处理三只野兔和两只野鼠。 皮毛的处理比祁白想象中要简单得多。 只见猴岩用骨刀将兔腿上的皮毛划开,用手轻轻将兔皮与兔肉分离,待两只兔腿处理完毕之后,整个兔皮就像是一个口袋套在野兔身上。 猴岩用力将兔皮向下一拽,整张兔皮就被完整地剥了下来,而野鼠也是类似的处理方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猴岩将几张兽皮收好,这些将会是部落重要的财富,而兽皮的鞣制也是部落中最重要的工作之一,要经过复杂的工艺与时间。 这之后,猴岩就开始处理兽肉,他将内脏单独取出,放在事先准备好的大树叶上。 然后在石板上用石刀重重地切了起来。 石刀没有经过打磨,十分的钝也容易被骨头崩断,但是这根本无法打消众人高昂的情绪,几个兽人手起刀落地就将兽肉切好了。 此时,石锅的水还没有烧开,而众人也不讲究这些,直接将处理好的肉放进了已经盛满野菜的石锅中。 祁白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如此豪迈的烹饪方式,他对于做出来的食物究竟会是什么味道其实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还是不免被感染,跟着忙活起来。 待所有食材都加入锅中之后,剩下的时间就是不断地添火,等待食物的成熟。 由于石锅十分大,且石头的导热性并不好,所以众人想要吃上热乎的饭食至少还需要一两个小时。 但是这样的等待无疑是幸福的,众人围坐在石锅边,手里捧着白天出门时顺便带回来的重要家伙什,那就是吃饭用的石碗。 说是石碗,其实就是有些凹陷的石头,祁白也在石山的附近捡了一个表面光滑的小石碗,并用清水十分认真地清洗干净了。 众人有说有笑,一扫昨天逃难时的沉闷景象。 石锅中的味道并不算好闻,但是祁白却觉得无比的诱人,这一天中只简单填了一些生野菜和野果的肚子,也不甘示弱地开始抗议。 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