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黑山部落这么强大,桑火部落怎么可能是黑山部落的对手。 奴隶们其实也看见工人们脸上的烙印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些人,奴隶们却觉得他们不一样。 工人们也觉得自己跟新来的这些奴隶不一样,他们现在可是黑山部落的准族人,不管最后谁能被黑山部落接受,他们都比奴隶们要更加接近黑山部落,这是他们的优势。 只不过,两帮人说着话,奴隶们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食堂的方向瞅,同时肚子中发出阵阵腹鸣。 不是他们想看的,主要是那里真的太香了,到底是什么味道,怎么能那么香? 要是能让他们吃上几口,哪怕现在让他们死了都值。 一个角兽人工人站在奴隶们面前,故意用干草剔着牙,那架势好像吃肉塞着了牙似的,他咂咂嘴:“你们别总往食堂瞅了,那里面的食物都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们今天吃了好几块肉呢。” 一个亚兽人瞪了一眼这个没好嘚瑟的角兽人,平时在队长面前,怎么不见你这么能耐呢,才多吃上两块肉,就快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亚兽人工人冲分到他们宿舍的一百个奴隶说道:“不是不给你们饭吃,是你们得帮部落干活,来到黑山,你们的苦难就到头了,只要好好跟着队长干活,都能有饭吃的。” 祁白和狼泽正巧这个时候经过。 祁白在心中点点头,这就对了嘛,老人多带带新人,这不比着集合起来开大会,他一个人在台上扯着嗓子喊好使嘛。 对这一批新来的奴隶,祁白觉得没必要二十四小时看管,平时巡猎队只要守好部落的物资就行了。 毕竟从前怕工人们跑,是担心他们引来桑火部落,现在桑火部落人都没了,就不存这些安全隐患了。 而且北方可不像是北荒,到处都坐落这小部落。 从黑山往南面走,连着十几天估计都没有其他部落,再远一些就要遇到战熊云谷和巨鹿了。 缺衣少食的冬天,祁白不觉得有人有那个胆量跑,就算跑了,估计也很难在野外活下去。 而只要这些奴隶在黑山度过了这个冬天,到时候说不定撵都撵不走。 见到祁白和狼泽,工人们纷纷站起身跟他们打招呼,就连胆子小一些的工人,也会怯生生地看两人几眼。 不论见到谁,祁白都会好脾气地冲他们笑一笑。 惹得刚到部落的奴隶们更羡慕了,这些前辈看起来真的好厉害啊,连黑山部落的兽人都跟他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除了这些正跟奴隶们唠嗑的工人,还有一大半工人,正凑在打谷场边上,往遮阳棚的方向望去。 看来打谷场上不少族人已经到了,祁白拉着狼泽赶紧加快了脚步。 原本空荡荡的遮阳棚,此时被工人们做的泥坯子堆满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地方,被分成了两半。 骁牛部落被桑火部落打败,当时只有牛朔带着几个族人逃了出去,五六百人的部落,现在就只剩下这七八十人。 此时一个老亚兽人正拉着牛萩的手,两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老亚兽人是心疼自己的幼崽,他今天才知道牛萩竟然差点被食人部落当成两脚羊吃了。 黑山部落先是救了他的幼崽,现在又救了他。 而牛萩则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自己的母父,直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像牛萩和他母父这样失声痛哭的牛族兽人不在少数,只不过有的是喜悦重新见到了亲人,还有人是在悲伤已经死去的亲人,随着这些牛族兽人来到黑山,他们再也没有念想了,他们的亲人再也不可能见到了。 牛絮依偎在牛朔怀中,两人的眼眶都有些红,哪怕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打谷场的情况,但依旧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样混合着喜悦的悲伤,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慢慢抚平。 而与牛族的重逢完全相反,狼族这边的气氛却似乎冷静不少。 狼泽一边走,一边默默地把肉干和甘薯干塞到几个十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