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 猫白成为孤儿的时候, 年纪实在是太小了。 猫白的记忆中,只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是猫白的母父, 他的声音很温柔, 总是摸着猫白的小肚皮哄着他睡觉, 直到现在,回忆起母父, 祁白的肚子上都能感觉到暖洋洋的。 亚兽人自己一个人照顾幼崽, 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猫白的母父为了让幼崽吃饱, 常常要变成兽形独自到部落周围狩猎。 兽人生活的部落周围, 通常是不会出现大型猎物的,可惜他的运气不好, 猫白跟着族人找到母父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气息。 猫白是亲眼看着浑身是血的母父被人抬到更远的野外,也是从那一天开始, 他变成了一个孤儿, 还因着毛色的原因, 成为了部落中最不招人待见的幼崽。 可关于他的角兽人父亲, 猫白却知道得很少,只是隐约听其他族人说起过,他的父亲曾经是部落中最强大的角兽人战士,然后......好像还有一点...... 祁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的父亲,好像不是风豹部落的人......他是在一次外出狩猎的时候死去的......” 风豹部落,就是猫白出生的部落。 现在看起来,这里好像是有些说不通,毕竟如果猫白的父亲真的是部落中最强大的战士,应该没那么轻易就死了吧? 祁白哭丧着脸,不会吧。 难道猫白的父亲没有死,他傍上了上城的白富美,抛妻弃子,假死离开,摇身一变成了上城的使者,然后在他欺男霸女的时候,又被自己的儿婿抓个正着? 狼泽:“......” 兽世土著狼泽,显然没能跟上祁白的思路。 “咳。”祁白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冲狼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特喵的也太狗血了,祁白自己说完都觉得不太可能,当然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样的渣爹也没必要认,祁白一点都不介意帮猫白解决这个大麻烦。 祁白有些尴尬地低头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骨刀,突然,他脑海内灵光一闪:“这骨刀,是不是有点小了?” 不论是祁白的还是面前的这把骨刀,都只有巴掌大小,这个尺寸如果只是给幼崽使用,倒还算说得过去。 可那使者身边显然没有幼崽却还是将骨刀带在身边,再结合着这骨刀价值连城的材料和并不锋利的刀刃。 祁白猜测道:“这匕首感觉不像是防身用的,反而更像是......一种信物。” 石砖砌成的仓库昏暗寒冷,只有墙面最高处,两扇细长的通气孔能透进一点月光。 干柴前,有两个用木头做成的笼子,虽然有乌草可以让两人暂时昏迷,但是多一重保险总是好的,尤其是在发生了差点被传出消息的事情。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使者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孤身到达北荒的,他还带来了四个随从。 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差点向外传递消息的角兽人。 这个角兽人的兽形是食蚁兽,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方法,竟然可以操纵一种蚂蚁。 若不是队伍中犰柏的兽形也是以昆虫为食,警惕地察觉到了那些蚂蚁行踪的诡异,差点就要让这个食蚁兽角兽人遮掩过去了。 虽然说那个角兽人早在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被解决了,可这也给队伍提了一个醒,让他们这一路上更加警惕谨慎。 祁白在木笼子上左右敲敲,别说,狼泽还挺有天赋,临时做出来的笼子,跟华国古代的囚车有点像,就是用的木头要更粗壮,木头柱子之间的缝隙也更小。 这时,减少了乌草用量的两人,已经清醒了过来。 祁白挑剔地看了看那个老头,嗯,年纪对不上,长相也对不上,这老头跟他这么帅的兽人,肯定没有关系。 从北荒到黑山队伍行进了三十多天,两人都不是第一次见到狼泽,此时见到狼泽带着祁白进来,麻脸女人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那个名叫蓟的使者也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蓟冷哼一声:“小子,还不赶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