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是看着阮林。在阮林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季怀邈坐了起来,抱住他说:“我也怕,再见不到你。” 后背上抵着的拳头,顿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季怀邈明白,阮林在努力消化着情绪。 “我哥最棒了。”阮林说。 床头柜上的闹钟又一次整点蜂鸣,可他们已经不想去管是一点或者是两点。 季怀邈吻住阮林,轻柔的吻渐渐变重。阮林缠了上来,手按在季怀邈睡裤边,抬眼问他:“现在有力气了吗?” 没有回答,季怀邈只是裹住他,带他一起在无尽的爱意里起起伏伏。 “哥,哥…”阮林呜咽着,语不成句。 “我在,扣子,我在。”季怀邈微微仰起身,吻他眼睛,吻到片片湿意。 “我回来了,宝贝。”季怀邈挨着他左耳哄着,“不害怕了,扣子。” 之后,他们昏睡过去,阮林紧紧搂着季怀邈,睡着了也不撒手。 事情处理完之后,季怀邈不能立即去上班。公司让他在家休息,时不时还请心理咨询师,跟他谈谈话。 阮林笑着说:“这是怕你有心理阴影啊?” “是吧。”季怀邈抱着他挠挠头,“不过我感觉还是你最管用。” “和你待一起,我啥烦恼都没有了。”季怀邈笑笑说。 师父董进鹏来家里看过季怀邈一趟。说是来看季怀邈,他来了之后,一直盯着阮林。 季怀邈挡在中间,说他师父:“别看了,师父,再给扣子看的心里发毛。” “这么护着呢。”董进鹏瘪瘪嘴。 “你咋护着师母我就咋护他。”季怀邈理所当然地说。 “这次事情处理得不错。”董进鹏点着头肯定地说,“这回你真快放机长了,公司都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阮林比季怀邈还激动:“那可太好了!我哥就是最棒的!” 在家休息这段时间,季怀邈和阮林形影不离。姥姥有时候在路上碰见他俩,都不愿意多说话,摇着头:“太腻歪了,懒得问了。” 阮林出去上课,季怀邈开车送他去,然后找个停车场窝着看会儿书。等阮林上完课,一坐上车,一定会喝到季怀邈给他买的奶茶。 季怀邈在卤味店出现的频率过高,小陈偷偷问阮林:“机长不是才立功吗?怎么不去上班了?” 俩人牵着手在津连港的老街上晃悠,阮林指着路边一排房子,说:“你看这儿的窗户,形状各种各样的,又好看又实用,特透光。” “嗯,是。”季怀邈顺着他的手看去,点着头,“乍一看花里胡哨的。” 阮林笑着:“我记得前面那儿有个电影院,以前看电影都得去那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