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咱们也有机会冲进去把云柔她们救出来!” 陈广福拍他脑壳,斜着眼睛高声斥责,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人家武艺这么高强都不敢去下面的土匪窝闯一闯!你是有三头还是六篦,真当自己提溜两把破枪就天下无敌了?枪呢,给我一把。” 高温天灾后,许多资历老道耄耋之年的老药医没能熬过那波最高温,现如今药园一号资历最老的就是他陈广福,在他的认知里,收缴的枪支理所当然该给他配一把。 三顺子正准备把那把好枪上缴给师父,就听得江渺凉凉地开口:“把枪给他,是想让这把枪这辈子都缩在他的裤腰带上,一辈子都听不到响吗。” 闻言,三顺子递出去的手愣住,陈广福扭头斥责:“你什么意思?” 她冷眼看过去:“听不出来?说中文还要给你找个翻译不成。” 鼻尖一股灵力清香,江渺脸色难看,捉住宿珩仙君骨节分明的手腕就往下压,语气一时感慨:“你可真是不怕疼。” 仙君的唇色肉眼可见变得卡白,整个人死气沉沉感觉随时都要噶过去。 “让我去帮你们扫匪也可以。”江渺环视众人:“但我有三个条件。” 众人惊讶地睁大眼睛,三顺子狂喜,忙说:“你提!你尽管提!” 看着陈广福扬眉吐气的窃喜,江渺眼带厌恶。 “一、炮制厂师徒制度废除,末日当前能者为王,谁拳头大谁当老大。” 她看着这里所有的大小伙子:“你们也看到了,这六个人不过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你们这里老的少的加起来十几个,难不成还打不赢?只是领导者无能、懦弱、不堪大用,压着你们所有人不能奋起反抗。” “你!”陈广福伸手指着江渺开骂:“你这个不讲尊师重道的玩意儿,你在这乱放什么臭啊——” 还敢放屁? 江渺眼神冷厉伸手攥着他的手指往上使劲一掰,看着他逐渐扭曲疼痛得脸,嗤笑:“怎么?觉得我是个有善心救了你们的好人,就能指着鼻子骂我?谁给你的错觉。” 对面给了手段,陈广福欺软怕硬的本质显露无疑,立马萎下来吶吶说不出话。 嘴里嘟囔着,姑娘家的这么暴力,以后一准嫁不出去。 还是三顺子看不过去,忙说:“我师父只是一时心急,他一直都是个老古董老学究,不能乱了老祖宗的规矩。” “……”江渺松手把人丢在一边:“好吧。”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能怎么办,她就不该开这个口。 嫌恶地擦擦手,江渺撇了眼宿珩,无奈道:“第二个条件,我要你们的中草药,一百斤,随我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