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歆没忍住,笑出了声。沈既白睇了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迈下台阶往院门口走,“出去看看。” “好啊。”她跟后面。 徐绍还有些懵,但也马上跟了上来。 三个人刚出院落,便迎面遇上一群匆匆赶过来的衙役。 领头的单膝跪地,“少卿,封印灵皿不见了!” 沈既白毫不意外,一副全在预料之中的表情。 他抬手,示意他起来,“玉炼道长情况如何?其他人呢?” “卑职听见房内有响动,冲进去的时候便发现道长晕过去了,然后才发现灵皿不见了!” 衙役一一回答,“观内的人也都昏过去了!我们的人也晕倒大半。” 周歆道:“应该和徐绍是一种情况。” “无事便好。”沈既白隐隐松了口气,“跟我来。” 一行人跟在他身后,浩浩荡荡地闯进了一间客居小院。 这个时辰,院中的人还没有休息,正雅兴十足地月下对弈。 听见门口的动静,下棋的人侧目看了过来,见沈既白带着一群衙役先后涌进了院落,不由得诧异得怔了怔。 “阿兄……”唐久微道,“你最近砸谁家酒肆了吗?” “砸酒肆怎么会惊动大理寺少卿亲自来抓人。” 唐彦修放下棋子,站起身朝沈既白行了个叉手礼,不卑不亢道:“沈少卿深夜带人围聚在此,是何用意?” 沈既白摘下腰牌,举到他面前,“大理寺办案,唐三郎有何异议?” 闻言,唐彦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轻笑一声,抬手示意:“这院内除了唐某,便只有舍妹与家父。不知沈少卿如此兴师动众,是要逮捕哪一位?” 言毕,他挑起眉毛,似是笃定大理寺闯错了院落。 周歆双手负在身后,闲庭信步地踏入院门,自人群中徐徐走出。 见到她,唐彦修的眸光短暂的亮了一瞬,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蹙起了眉头。 “唐公何在?”周歆停下脚步,并立在沈既白身旁。 “凌云君寻家父何事?” 她并不看唐彦修,只朝已经熄了灯的正屋喊话,“唐公,您盗取的封印灵皿上沾有波斯进贡的树油,一旦接触到肌肤就会留下洗不掉的痕迹。这笔账,您无论如何都赖不掉了,何必再躲躲藏藏呢?” 闻言,唐彦修与坐在石凳上的唐久微均是一惊!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家父怎会盗取封印灵皿?” 此时此刻,唐彦修已经没有了刚刚那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