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大合适,你来吧!” 徐绍:“啊?” 他嘴巴张得溜圆,大得能塞进去一个馒头。 “卑职来?” 他连连摆手拒绝,边说边往门口的方向后退,“不不不,这更不合适!少卿知道怕是会要卑职的命!况且卑职也没这个癖好……” 听他没头没脑的胡言乱语了一番,周歆颇感一阵无奈,心里的担忧倒是在不知不觉间减淡了几分。 “回来!” 徐绍立刻停住了脚步,却依旧没往前走。 “……凌云君……”他满脸抗拒,“卑职……” 周歆瞥了他一眼,“这么会脑补,平时没少看话本吧?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徐绍羞愧得低下了头,“……凌云君怎么知道。” “你来给他擦下半身。”周歆重新倒了一碗酒水,引燃后熄灭,站起身来。 徐绍:“?” 他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 “原来是擦身子!卑职最会擦身子了!” 徐绍坐到榻边,正准备脱沈既白的亵裤,似是想起来了什么,转过头来看着她。 “毛毛躁躁的!”周歆指着高几上的汤药,“先喂他服下,然后再擦身子。” “是!” 她提步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还没走出几步,门便被人打开了。 徐绍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凌云君,少卿烧得太厉害,汤药灌不进去。” 闻言,周歆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那你先擦身子吧。” “是!” 徐绍关上了门。 周歆倚着廊柱,仰望着夜空中的一弯银钩,朦胧的月色中,远处的高塔,近处的树木,廊下的烛灯,都被柔和的月光渡上一层淡淡的银光,看上去即静谧又安详,让人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须臾,屋内传来了徐绍嘀嘀咕咕的声音。 “少卿,你这身子都被凌云君给看光了……是不是得让人负责啊!” 周歆:“……” 只是看,又没摸,这也得负责?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哎,不对,好像摸过了…… 周歆捻了捻手指。 “少卿,这都是凌云君擦的,我可没擦,我一点也没擦!” 周歆:“……” 她大声道:“你再说一句,我就告诉沈既白是你擦的,全是你擦的!” 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徐绍似乎是被吓到了,再也没说过一个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