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在搪塞你,我早已经跟你说过,冷钰是你最大的敌人,你父皇自觉对他有亏欠,所以有心将皇位传给他,本来这次他去权城时,我们有机会得手的,但是你却在不告知我的情况下,私自跑去了权城,就算我有心,也使不上力。” “母妃,你有什么心?难不成你还想逼宫?那刘德昌可是有十万精兵在京城外的军营中镇守,就算你拉拢了一些人,你能抵得过十万人吗?” 听着他的话,丽妃紧紧的咬着牙齿,用恶毒的声音回道: “就算刘德昌有百万精兵,他能反驳皇上的圣旨吗?你不在这几天,常贵妃带着冷铭去皇上跟前献殷勤,若不是我从中阻拦,怕是她早就哄得皇上下了传位遗诏。” 丽妃的话,让正在背手而站的冷溪眸子一沉, “母妃此言差矣,父皇也许如你所说,已经病入膏肓,可是也不会达到有人敢逼迫他的地步,再说没准皇嫂可以将他医治好。” “糊涂。” 丽妃突然提高声音,“溪儿你糊涂啊,皇上的病已经无药可医,太医都束手无策了,现在冷钰和刘洛蓝将他藏起来,肯定是想逼迫他在传位遗诏上写上冷钰的名字,所以这件事,你不得不防啊。” “有什么可防的。” 冷溪的声音虽然很低,丽妃却听得真切。 她突然甩着手里的帕子,厉声怒喝道: “你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了,你知不知道,不管你们谁做了皇上,另外的几位皇子都不会有好下场,轻则被轰出京城,像冷子安一样,在偏僻无人的地方封个府地,了却残生;重则直接找个理由杀了,以绝后患。” “母妃……” 冷溪的声音陡然提高,“我知道母妃话里的意思,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能怎么办?去阻止刘洛蓝为皇上医治,然后直接将父皇拉起来,让他把皇位传给我?” 见冷溪说的面红耳赤,丽妃压低声音,话锋一转,神秘的说道: “母妃并不想让你在此时与冷钰正面针锋相对,毕竟正如你所说,皇上生死未卜,但是我已经在宫内安排好了人手,一旦听说你父皇驾崩的消息,咱们趁着刘德昌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将冷钰和冷铭一并射杀,然后找到你父皇的玉玺,拿出事先备好的圣旨扣上,这事就算成了。” 丽妃的话让冷溪呆愣在原地,他的内心在此时极其的矛盾。 也可以说,他一直处在矛盾中。 可是母妃的计划,还是让他有些胆战的摇头, “这事万万不可,如果父皇驾崩,咱们并不一定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况且冷钰和他手底下的人并不好对付,母妃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已经安排好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