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听他这样讲,心说他不发病的时候和常人没有分别,起码分得清自己和蜀王世子。 莲衣却撇下嘴角,哪有人自己说自己英勇神武的,不过见他配合自己圆谎,她还是很欣慰的,“你今日…怎么刚好会来?” 慕容澄冷飕飕抬眼,“我那五十两银子还在你这。”不收留他,总要把钱还他。不过,这只小貔貅未必舍得把到手的钱再吐出去,那就看她愿不愿意做出让步了。 这件事还轮不到莲衣做主,沈母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问:“你说我要是请小容兄弟住在我们家里,他能不能答应?” 莲衣猛地回头,沈母拉住她,“别反应这么大,叫人家看出来,你替我问问,就说咱们好歹还能管他三餐,屋子就住你那间厢房,委屈你和小妹挤一挤,总好过再被人欺负到家门口的时候无能为力,吓坏了宝姐儿。” 莲衣觉得不妥,“可是他住在这儿定惹人闲话,叫他多来做客就是了。” 沈母不以为然,“今天发生的事,那几个最爱说闲话的也都看到了,要还是乱说就是她们心眼儿坏,何必去管那些心眼儿坏的人的人怎么想呢?”沈母轻轻推莲衣,“好姑娘,你去问问。” 莲衣撇下嘴角,“不用问了,他愿意。” 他愿意得不得了!偏她这么可怜,回了家都躲不开世子的奴役! 慕容澄大抵知道沈母在和莲衣商量什么,因此形容得意,慢条斯理地饮用着杯中粗茶。 不多时莲衣便扭扭捏捏朝他走过去,“你随我来,我有事和你说。”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去,莲衣领他到厢房门口,伸手指了指,“以后你就睡这儿,那五十两…我就收着了。” 这角度堂屋里只能大概看到二人谈话,看不见慕容澄伸手掐莲衣脸蛋,“还‘你’?叫上瘾了?” 莲衣被他捏着脸,面颊牛皮糖似的高起一块,瞧着有些沮丧,“您要住在这,往后我就得这么叫,否则哪天说漏嘴,连带我全家一起遭殃。” 慕容澄扬眉答应,“好,那我就准许你私下里也这么叫我。” 莲衣被揪着脸,说话含糊,“圣旨真躲得掉么?那我这下就是你的共犯了?” 慕容澄松开手,将捏过她面颊的手背在身后,空握成拳,弯下腰拉近了二人距离,煞有介事道:“那你可要小心点,把我给藏好了。” 莲衣是真的会认真考虑这件事。 该如何将慕容澄给藏好?首先他就不能在她家里享福。 她攥起拳头给自己壮胆,小声建议,“小妹要去女学做工,我正好缺个帮手。过几天,不对,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