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 黄金和白银异口同声地问。 萧玥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我怎么知道。” 这七弯八拐的,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三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最后也没瞪出个结果来。 上午见国公爷时,国公夫人正好不在府中,下午立刻便命人给宁镜单独僻了园子出来,说既然是请来的客人,住在萧玥的偏房也不像话,宁镜本也有没有什么东西,便和方舟挪了过去。 这院儿名为白露院,是个独立的二进院子,离萧玥的长歌院也近,但与长歌院不同,院中种着许多的花木,此时都结了花苞,想必不多时便能有满院的芬芳。而四周的墙上全都修满了花架,那花架一见便有些年头,但因着用料好,竟都还很是牢固,花藤攀爬其上,掩住了墙面,让人有种生于丛中的感觉。 风轻过,叶片摩挲,沙沙作响,别有一番意趣。 宁镜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面色清冷沉静,无一丝表情,应当已经沐浴过了,身上穿着的还是今日萧玥临时让人从外头买回来的成衣,有些大了,月白的缎子披在他身上像是披着一层流光,一如挂于天空的那轮明月,明亮却似乎满怀冰雪,让人无法靠近。 坐在屋顶上的萧玥看着院中的宁镜,他已经看了许久,宁镜却似乎一尊玉雕的小像,不知在想什么,许久都未动一下。 三月的天,白日里艳阳明媚倒是和暖,这夜半的凉风吹在身上却还是透心的凉。 萧玥转身跃下屋顶,走到宁镜的院门外,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便开了,宁静见是萧玥,脸上温和的笑意映进丹凤眼,变成点点星光,竟是半点也瞧不住前一刻孤坐于院中的冰冷。 两幅面孔换得还挺快。 萧玥心里暗忖,挑眉说道:“这么晚还没睡?” “三公子若早些来,我便能早些睡了。”宁镜侧身让路:“三公子请。” 萧玥踏进院子,看着院中花木的花苞有些惊讶:“这花今年开得这么早?” 宁镜关上门,随着他的步子:“今年比去年霜收得早,暖得早,这种变化,花草树木比人更清楚。” 两人坐到石桌边,桌上的茶早就已经冷透了。 宁镜问:“三公子喝茶吗?我再去沏一壶。” 萧玥摇头,直奔主题:“钱府医一切正常,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宁镜看着他,一双眼清澈如镜:“既然如此,三公子怎地这么晚还来找我。” “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让我查什么?”萧玥问。 宁镜没有立刻回答,停了一会儿,才说:“三公子是看到了寻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