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难道我们就这么见死不救吗?” 黄金显然是看出来了萧玥有所顾虑,说道:“爷,要不我们去找太子那边?他们肯定不会放任不管,一定会出手。” “不行,来不急。”萧玥烦燥地站起身,在屋中来回走着,深眉紧锁。 太子于六月便携天子令巡盐去了,此时虽已在回程,但最早也还有十日左右才能到,那时再赶去秦岭时间根本来不急。 “那张家呢?”黄金说道:“张家总不能看着雍王不管吧。” 宁镜说道:“太子会管,但张家不会管。” 张家目前是张诗在做主,张诗为人目光短浅,自私自利,一旦他知道此事,只会如雍王一般,等着事情闹大,再反咬一口,以谋求最大利益。 对那些平民的生死,他根本不会考虑在内。 白银见屋中人都在沉默,他性子急等不得,伸手拽住萧玥,双眼通红:“爷,我父亲投入漠北军,随国公爷战死在了沙场,哪怕马革裹尸,哪怕他死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尉,我依然以他为荣,因为他护的是漠北的百姓,护的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可是如今我们身在高位,手上握着更大的权力了,但却因为要自保,所以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死吗?” 萧玥被白银的话一激,眼中也有血丝涌现出来,他看着白银,张了嘴嘴就要说话。 “萧玥。”宁镜在这时也站起了身,叫住了他:“你要想清楚。” 这件事就算发生,于萧家而言其实是没有任何影响,因为萧家不曾参与其中,只需如之前一般袖手旁观,那些事怎么样都找不到萧家头上,但若是萧玥也手救了人,在这样的形势之下,相当于是选了一个最坏的时机,将所有人都得罪干净。 众人会认为萧玥救人,是投诚雍王,为雍王立下了大功。 但雍王则会认为萧玥明知他的打算,还坏他的事,乃是对他有敌意,投诚太子。 桓王自然是发现萧家动了手,入了局,后面也会将他们算入其中。 那便是同时与所有人为敌。 此时唯有不动,方能应万变。 “你闭嘴!”白银一见宁镜开口,萧玥就变得犹豫,气得冲宁镜吼道:“我之前还当你是真心想帮爷,你和他们都一样!都不把那些人命当回事!” 萧玥拉住白银,他看向宁镜,似乎终于下了决心:“我想得很清楚。” 黄金此时也走到了他的身边:“爷,不管你要怎么做,我和白银一定跟你!” 萧玥声音铿锵:“救!” 宁镜看着他,眼中却是一片平静,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一定要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