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拉司祯的手:“我的耳朵很好摸,不要摸别人的。” 司祯从嗓子里嗯了一声:“只摸你的。” 然后调动了一下佘年胸口的装饰。 佘年感觉更不对劲了,小声吸气。 司祯手上动作没停:“你不喜欢吗?可这是惩罚,不能拒绝。” 佘年在趁着司祯不注意,拽了拽衣裳下摆,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 一点点疼没关系,他会喜欢。 但……难受。 司祯叮嘱他:“不可以偷偷拿下来。” 佘年答应着:“好。” 司祯拍拍他的头,亲亲他的耳朵:“真乖。” “睡觉吧。” 佘年又懵了,这就,睡觉了? 显然司祯没打算做什么,欣赏了会自己的作品后,还有心情看会阵法书。 还差最后一点点就能改好了,在宗门大比前完成不是问题。 佘年有点哀怨地躺在床上,司祯说睡觉,他就听话睡觉。 事实上,他是睡不着的。 在安静的环境下,身上奇怪的感觉只会越发奇怪,而不会减弱分毫。 他开始渴望司祯的靠近。 可司祯在看书,他不会打扰。 这时候他才隐约感觉到,司祯说的惩罚好像真的是惩罚。 至少比曾经任何一次都更难受。 心里像是有蚁冲在啃食,让他无比焦灼。 接连几日酒里的药效像是就在这一瞬间全部都发挥出来了一样,又凶又猛。 佘年在床上显得十分无力,度秒如年。 他眼眶湿润,声音哑地不成样子:“姐姐,你不睡觉吗?” 姐姐,是示好。 你不睡觉吗,是暗示。 他说话的目的不纯,他有所求。 佘年带着躁意和不安,祈求着什么降临。 伴随着一声慢悠悠的翻书声,是司祯的不甚在意的慵懒声音:“再等等,把这段看完。” 她一手拿书,一手在虚空点点画画。 没用灵力,不会凝符,一点威力都没有。 但这没有灵力的指尖于佘年来说就是天大的诱惑。 莹白圆润的指甲在莹灯下散发着如白玉的光泽,指尖隔空挠到了他的心上。 佘年呼吸逐渐加重,头发微乱铺在床上。 他已经不能安静躺好了,脸色微微潮红,无意识在枕上蹭着。 连带着脖子上的铃铛都在轻微响。 司祯耳朵动了动,但屁股就像是黏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佘年哀求着又唤了她一声:“姐姐……” 不敢大声,又确实没什么力气,显得气若游丝。 司祯好像跟佘年处在两个频道,她慢悠悠“嗯”了一声,声音上扬,询问的意思。 佘年小声提醒:“很晚了。” 司祯拒绝了他的邀请:“还没看完。” 佘年看向司祯手里书的视线,就多了几分愤然。 但这书不是活物,他现在的视线,也算不上有威慑力。 佘年毫无办法,急出了眼泪。 明明小狗的骨头就在前面,想要,但是得不到。 难过地要疯掉。 柳途也急得要疯掉。 不知道被谁下了药,一觉睡醒已经是多日后了。 手里的通讯镜抖地要爆炸,一打开,是宗主铺天盖地的消息。 花非:到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