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母一见甄帅那么脸嫩,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快又变成希望,踉跄着走到甄帅面前,一脸急切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眼泪无声地往下流,“孩子,是你?你真的能帮我们找到我们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我的女儿……” 陆明三人鼻子都酸酸的。 戴父扶住妻子,忍住哽咽,“同学,你说,需要我们做什么?” 甄帅在他们进门时已看过他们的面相,也不废话,首先说了一句:“你们女儿还活着。” “真的?我女儿真的还活着?”戴父顿时也落了泪,既是喜极而泣,也是担惊害怕到了极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甄帅点头,“是真的,你们两人的子女宫都丰厚柔软,并无丧女之相。我可以肯定,她还活着。” 戴父直抹眼泪,“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戴母忽然嚎嚎大哭,“我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 门外的几个记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看我,我看你,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清楚,急得直跺脚。 戴母的双眼焕发出明亮的神采,“大师,大师,你能不能算出我女儿现在在哪儿?你放心,只要你能找到我的女儿,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们给你二十万!你要是嫌少,你开个价,我们砸锅卖铁也给你,还要给你立长生牌——” 甄帅打断她的话,“先不说这些,你们有和戴黛的合影吗?最好是你们三个人一起的合影。” “有,有!”戴父拿出钱包掏照片,手发抖,一不小心,照片从手中脱落。 甄帅的眼皮跳了跳,神色微敛,却又见戴母眼疾手快地接住照片,表情又恢复舒缓。 只有陆明注意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决定找机会再问。 戴母将照片递给甄帅,“大师。” “我手机里还有,洗出来的照片只带了这一张过来。”戴父道。 甄帅接过照片,只见照片里的戴黛迎着有点晦暗的阳光坐在草坪上,笑靥灿烂,戴父和戴母并肩站在她身后,手都搭在她的肩膀上,都面带笑容。 他微微点头,“这张就可以。告诉我她的生辰八字,也就是生日,要阴历,最好详细到几点几分。” 戴母毫不犹豫地道:“她是九零年二月初六的晚上七点十二分出生的。” 她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盯着甄帅。 戴父同样紧张,不敢出声。 甄帅掐指算了算,舒了一口气,“情况不算坏,但也不算好,毕竟距离太远。我只能算到她现在在金安市,必须在天黑前找到她,否则有性命之忧。” 戴母闻言方寸大乱,“现在怎么办?怎么办?离天黑最多只剩下十个小时了。” “我们现在就赶去金安市!”戴父紧紧握住甄帅的胳膊,恳求道,“大师,请您务必和我们一起走一趟。您不是说因为距离太远算得不清楚吗?如果您能和我们一起去金安市,一定能算得更清楚的。” 甄帅既然已经出手就会尽力而为,没有拒绝,“可以。” 戴母恍惚地问丈夫,“不告诉警察?” 戴父果断地道:“不了,告诉他们,他们不一定会信,反而会耽误更多的时间。我打电话请几个临时保镖和我们一起去,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也有帮手。实在不行,到了那边再找那边的警方。” 甄帅有些佩服他的果断和周全,心里也觉得轻松,换了没有主见的人,他还要发愁。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陆明,你帮我请个假,随便找个理由吧。” 陆明点点头,“行,你注意安全,希望你们一切顺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