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帅张嘴吃了,连连点头,“手艺没退步。” 两人就这么拌着吃,各吃了两大碗。吃饱后又给陈惠心和甄立强送饭。 中午温度高,陈惠心接了饭盒就催他们去给甄立强送,然后赶紧回家,还说明天不许他们送了,让老杜送。 甄帅当面答应得好好的,却没打算真的不送。难得有时间在家,肯定要多尽尽孝心。 砖瓦厂的人看到两个帅小伙又来给甄立强送饭,羡慕得眼红。谁家还没个孩子了?会给他们送饭的却真没有。虽说有食堂的饭菜更实惠、不需要他们送饭的原因在里面,但哪怕来给他们送口水也行。但是也没有。 甄帅是个闲不住的,下午和沈行督跑去大山村。 没干别的,两人到山里捡柴去了。 山上有许许多多的松木,一到秋天松针落下一层又一层,是最好的引火材料。大山外围的松针被附近的村民薅走了,但大山深处还有很多。里面极少有人敢去,柴禾自然就没人捡。 掉落的松针实在太多了,甄帅越捡越来劲,捡了一堆又一堆,沈行督扯了草编成草绳将柴禾捆起来。 除了松针,他们还捡了很多干枯的树枝,粗的细的都有,都好烧得很,也捆了好几捆。 等甄帅回过神,发现他和沈行督足足捡了将近二十捆的柴禾! “我的天,原来捡柴禾也会上瘾吗?”甄帅看着这些柴禾,自己都觉得好笑,边说边笑,“你怎么不拦着我?” 沈行督轻咳一声,拿出手帕给他擦汗,低着头不看他。事实是他只顾跟着甄帅一起捡,就忘记了。 “嗷!”棉花糖用爪子把两只半死的野鸡往他们跟前推了推。 甄帅用草绳把两只野鸡绑在一起,“咱们从人家山上带走这么多柴禾,这两只野鸡就当是补偿吧,等下山了交给村长。” 于是,甄立强和陈惠心晚上回家一眼看到屋前堆得整整齐齐、像是两座小山的柴禾,还用塑料布盖上了防雨。 “帅帅,行督,你们俩去捡柴了?怎么捡了这么多?”陈惠心问。 甄帅又想笑了,“一不小心就捡多了,还是借了大山村的拖拉机才运回来的。” 甄立强笑呵呵的,“前两天我还和老杜说家里的柴禾不多了,等哪天有时间我和他一起去一趟山里。没想到今天你俩就把这个麻烦给解决了。那么些,够烧好几个月了。” 沈行督道:“我和帅帅想办法再买一些煤。” 甄帅也道:“是得买一些。煤炉子烧水方便。” “也行,你们看着办。”陈惠心说。等到冬天,不管是烧水还是炖菜,都是煤炉子更实用。 杜叔把饭菜端上桌,一家人一边吃一边闲聊。 陈惠心问起小偷的事。 甄立强一叹,“抓到了,下午抓到的。但那是个赌徒,他把偷来的菜都在黑市上卖了,倒是卖了不少钱,但又输光了,一点赔偿都拿不出来,只能坐牢。咱们啊,自认倒霉。” 陈惠心恨得牙痒痒,新一茬的菜她还没吃两顿。 甄帅问:“他一个人偷的?没有同伙?他一个人怎么把那么多菜弄走的?” 甄立强赞许地看了儿子一眼,“确实还有个同伙,据说躲到山里了。不过没有介绍信他跑不远,总会抓到的。” 甄帅往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