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紫红色的龟头自寻欢乐,在洞口磨了几下,磁铁一般被女人因紧张而不断翕动的穴口吞入。沉泠紧紧地绷着身体,紧握着女孩的大腿,?咬牙忍着疼痛,和那时隔多年、吞噬他全部理智的快感。 仅仅是入了头,马眼就被刺激得吐出白浊的液,最敏感的冠状沟被她紧缩的穴口卡住,他倒吸一口气,压牢她的耻骨防止她乱动,将她细又肉的的腿掰开紧紧夹住自己的腰。 太紧了。 精关本就难受,全靠他的意志力支持,她却还捂着脸呜咽起来,小腿夹着他的腰乱踢,惹得那处一收一吸得更厉害,滑腻的液挤出,肉柱顺进去,猛地吞了半根。 “太大了,比周烨的还烦,慢点……呜……沉泠!”她的双乳因他顶进去的动作上下颠簸,像奶团子,又像布丁,可嘴巴还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沉泠额间青筋暴起,俯下身,一臂撑在她肩颈之间的床上,猛地,动臀又挺进四分之一。他扶着柱身,用力拍了拍她酥软的臀肉,被她狠狠一夹。薄唇舔舐她遮脸的细指,极其缠绵温柔,语气却有威逼感:“周烨?” “别舔了呜呜……”她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被某种陌生的情绪冲击得厉害,胡言乱语地拒绝,“要不下次吧,胸口好难受,好热,好撑,沉泠……” 那委屈的尾音雨点般落在沉泠的心间,心脏微微发疼,他掰开她的手吻起她来,边哄边舔去她泛出的透明泪水:“不怕,很快就进去了,下次你会更喜欢的。” “你不是讨厌,你只是太久没接受我,忘了我的味道。” “嗯,腿放松,里面好紧,但是吃下它没问题。四指你都可以,宝贝……” 是不是所有动情的性爱都是反叛日常的一场逃离,能逼人做日常做不出的事,说不敢说的话。伍桐迷糊地想,她原来也喜欢被温柔地哄着做爱,她也喜欢爱人用亲密的称谓喊她,做尽腻人的事。 等等,谁是她爱人了。 她真的被沉泠诱弄得痴了。 “啊——”他果然趁虚而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整根阴茎劈入她身体。 他灵动而炽热的唇舌,不断抚慰她的唇与胸乳,随着下身剧烈的挞伐,伍桐被一次次狠劲地顶入,每次都是极致而全然地抽离与送达,摩擦过她浅口与深道最易出水的褶皱和凸起,精准而果决,她被激得花枝乱颤,淫水四溅,口中呻吟再难抑制。 哭叫着,捶打着,甲片在男人肌肉贲张的背部,划下一道道猩红的痕。 到底谁说沉医生温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