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走”之类的话。 她很快就到了蝶屋。 日向见鸟在路过庭院的时候,发现灶门炭治郎居然在屋顶上打坐。 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旁边。 “灶门。” “——哇啊!” 灶门炭治郎被她突然的出声惊到,身体晃了晃。他稳住身体之后,发现是日向见鸟,长叹一口气。 “是日向桑啊,吓了我一跳。”他说,“日向桑和忍小姐一样都悄无声息的,突然说话太吓人了。” 日向见鸟歪头。 “是吗?忍也来过?” “是的,忍小姐她刚走。”灶门炭治郎嗅了嗅,发觉自己好像没有从日向见鸟身上闻到情绪的味道,有些惊奇:“日向桑完全没有味道。” 这么说可能太奇怪了,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又红着脸赶紧解释:“我的鼻子比较灵,可以闻到人身上情绪的味道。” “这样啊,”日向见鸟解释,“我受过训练,气息、情绪之类的都可以控制。” 灶门炭治郎大概是想到刚刚走的蝴蝶忍,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那个,日向桑,忍小姐的姐姐……” “……忍告诉你的?”日向见鸟倒没想到蝴蝶忍居然会和他提起自己的姐姐,不过她了解也不多,所以只是简单告诉他:“是前花柱,死于上弦之鬼手中。” “啊……” 灶门炭治郎叹息:“难怪呢。”大概发觉到了这个话题并不好,于是他换了个话题继续问:“说起来,日向桑,你额头上的这个花纹是——”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突然闻到了从日向见鸟身上传来突然翻滚、浓烈的情绪的味道,他说不好这是什么感情,但是他直觉这可能是不该问的。 日向见鸟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被问到这个笼中鸟的标记,在她来到这里之后还是第一次,所以她没能控制好情绪。 平时她的刘海能遮挡住这个标记,并没有太多人会注意到,也鲜少有就此发问的。柱们会尊重隐私不会太过问,柱级以下的队员她不常接触,住在一起的时透无一郎记性又不好,因此她从没被问过。 没想到被灶门炭治郎提出来了。 发觉自己可能触雷了,他满脸愧疚:“十分抱歉!” “不,没事。只是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她摇头,才注意到灶门炭治郎与她上次见到时的不同,问:“你在练习全集中·常中?” “啊,是的!” “加油吧。”她淡淡地说。 灶门炭治郎鼓足勇气,向她请教:“我听善逸说,日向桑只花了四天的时间就能做到一直维持一整天都是全集中呼吸的状态了。我刚开始这么做的时候,会觉得喘不过气……请问如果想要长时间维持的话,应该怎样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