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谌晗举杯:“幸哉!幸哉!今日朕听闻两件喜事,朕心甚悦,久之不欢,必欲与诸君饮一酣!” 座下之人一齐举杯,山呼吾皇万岁,谢主隆恩,而后一饮而尽。 皇帝又想起:“隐生从今日起身份不同,是该有所擢升,赏过诸位将军,也给隐生作个调整才是。秘书省书丞的位置是空出来了?那你就升书丞吧。” 其他朝臣都在笑,有人高喊圣上英明。原以为会拔擢到何种地步,竟还是在秘书省没有什么实权的文官,这就纯属恩典,而非唯亲是用,更像逗引宠趣。覃隐谢过圣上,坦然坐下。 “是我狭隘了。”兰泺朝他歉笑,“不知覃大人竟是尹大人胞弟,口出妄言,失礼。” - 白炽宫入夜便熄灯,颐殊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早早睡下了。半醒半梦之间,感觉有人在扯她的被子,还摸她的脚,睁开眼睛,扑面而来的酒气。 覃隐骑跨在她身上,手膝撑床,不使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颐殊看清是他把叫喊咽回嗓子里,闻到酒味又心底生厌,把被子拉起盖住鼻端,蹙眉赶他:“走开。” 他的衣襟是在酒宴上就解开的,此时更是通体发热,如烧身焇焰,干脆脱了扔开。他埋进她的颈窝,就是亲吻舔舐,要得直切心迫。颐殊以手推拒,他哑着声说:“我刚又跟朱委闰吵了一架,出酒宴吵的,没忍住就跟他吵了。” 颐殊手失了力,讷讷搭在他肩上,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总能给出一些她无法拒绝的理由。 在相同的状况出现四五次后终于察觉不对,早该察觉不对。 在她怔怔不能做出反应的时间,他就一把拉下她的心衣,半边乳团跳出来,揉捏在手中变了形,又被含进嘴里,吃得急,牙齿叼着硬粒厮磨轻扯。 啃咬乳尖的刺激转瞬变成了不甘的恼怒,她试着用力推他的脑袋,推不开。 覃隐拨下另半边肩带,低声问她:“你是我的人,你在挣扎什么?” - 颐殊 颐殊最讨厌的两件事,被物化跟供人发泄,他都占了。 手掌按在花蕊,四指并拢快速揉搓,遍布敏感神经的中心地带,被凌乱的揉法弄得一团糟,她身体打了个觳觫,脑子里隐约有个概念,她可以不要,可以拒绝,不管他做了什么。 他缠着她的舌,被占据的小嘴只能唔唔呀呀说不了停下,他的手还在玩弄她的私处,肆无忌惮,没入指根抽进抽出,一根到两根,送进三指在里面大幅度抽动,她夹紧屁股,身体剧烈抖动,唇齿分开的间隙才喊出:“不……唔……” 覃隐又堵了她的唇,以身体覆盖住她,他身上很烫,是喝了酒之后的燥热。颐殊在这样的男人身体底下很快也会被汗湿透,她想碰触一些冰凉的东西,不想被这样的躯体紧抱。 他折起她的膝盖,小臂穿过她的腘窝,把人往上提了一下,使泬口暴露无疑。被子掉在地上,床帐没放下来,放下来会显得闷,不够凉快。明晃晃的月光照在她分开的大腿上,白生生的。她还来不及做什么举动,就感觉被贯入,硕大硬物带着侵略性,将肉壁层层挤怼直到分出一条通道给它,她难耐地皱起眉头呻吟,这呻吟也被占用她的嘴的对方吃了下去。 做过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紧,覃隐百思不得其解。他有预感放开她那张嘴就要用来骂人,或者他不想听到的话。今晚有很多话他不想听到,尤其会破坏他兴致的。 颐殊被他整根阳物进到头后,肚子里就酸胀发痒得难受,她这时候已经说不出不要了,身体一阵阵轻颤着,湿漉漉的眼睛睁开,像在询问他为什么不动。他如果一直顶在敏感点上,就会像一个过大水流冲击她的神经意志,薄弱壁垒很快就会被冲破,但如果是不断反复刮蹭,她就能在间断的细流中感受到快乐,堆积起来的舒适愉悦。 覃隐看她好像不会再抵抗,放开了她的舌头,缓慢动起来,他早就感觉她被肏成了一件他的物品,只是在肏的时候。很乖地跟他交合着,胳膊夹紧两团雪白抓着他两边手臂。张开小嘴呻吟吸气,胸前软糯乳球随着身体摇晃上下跳动。 “好痒……你快点……”她受不了这种磨腻了,一进一出叽叽的水声间隔都比平时长。他似乎沉浸其中,充耳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