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白天陈玉给我脸色看,我是你老子,晚上回家还要看你脸色。” 突然,岑父看到了岑想蔷手上的红丝带,他不顾岑想蔷的反抗,蹲下身把岑想蔷的红丝带从手上粗暴地抢夺过来。 从始至终没有关心过岑想蔷手上正在流血的伤口。 岑想蔷心都凉透了,而岑父还在拿着那条丝带源源不断地逼问岑想蔷。 他甚至没有发现岑想蔷的几滴血珠子溅到了丝带上,在上面不甚明显地快速干涸。 “这是什么东西?嗯?你妈给你的?你今天是不是出去偷偷见你妈妈了。 上个月你妈那贱人刚从香奈儿领了一条这东西,天天绑头上,我派去跟着你妈的人说了,拿了这东西之后天天美得不行。 看得比金子还珍贵,从来不往头以外的地方摘。 你可别告诉我这东西是你自己买的,我就提前告诉你吧,这是在香奈儿奢侈品店花够了几十上百万万才会送的非卖品。 你,买得起?” 他完全没了之前在陈玉和林夏的卑躬屈膝和谄媚,脸上只剩下阴狠,眼珠子扫动着,上上下下在岑想蔷的脸上打量。 “怪不得回来敢和我叫板了呢,原来是想跟你妈一样飞了啊?翅膀还没硬起来呢,收收你那心思,少想点该有的不该有的。” 他发泄完,才把红丝带扔在了岑想蔷的面前,然后面色不愉地大步离开甩上了门。 听到门被大力甩上的咚的一声巨响后,岑想蔷才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 她没有去管地上的血迹和茶壶碎片,这些会有阿姨来清理。 她只是轻车熟路地去拿了一瓶碘酒,然后在卫生间里沉默地清理手上被碎片扎得婆娑的伤口。 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流任何一滴眼泪,或者表达任何一个流于表面的苦楚的表情。 就只是麻木,就只有麻木。 明明回到了家,但是岑想蔷觉得自己好像更加无家可归了。 她从始至终都牢牢拽着那条红丝带,在手心反复攥紧,用这样的办法让瓷片扎得更深,然后又放松手心用手指一片一片把它们拈出来。 此刻岑想蔷很想要一个拥抱,她被突如其来的孤单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的,包括妈妈,爸爸。 好像只有这条红丝带陪着她,在她受伤的时候充当一个寂静的聆听者和陪伴者。 记录下这真实发生的一切。 我说一个小目标,今天要五更 flag就放在这里了! 下一章回归24年时间线吃肉 肉来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