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岑想蔷身边的床铺凹陷下去了一块,林夏手里攥着一个东西爬上了床。 “主人……” 一秒看不到林夏,岑想蔷都会感到渴望和不安,她略带别扭地和林夏撒娇。 “我好想您。” 林夏在岑想蔷的背后笑了一下,笑声温润清脆,光是声音就点亮了岑想蔷隐秘的喜悦。 她的手抓紧了床单,自己的唇角也咧开了弧度。 “能看出来是很想了。”林夏手里的东西轻轻掠过岑想蔷的臀瓣,又故意用手指去摸岑想蔷的穴口。 “都流水了,怎么会不想呢?小穴和嘴巴一样诚实,好狗狗哦。” 林夏把手指伸进岑想蔷的小穴转了两圈,勾出了些岑想蔷的淫水。 岑想蔷看不到自己身下是什么样的光景,但是知道小穴一定湿透了,而湿透的她已经毫无遮掩展现在了林夏的面前。 刚才林夏的手指伸进去,出来的时候把那些水液一定也带出来了。 岑想蔷把脑袋在床单上埋得更深,她知道迟早会把床单弄脏,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林夏的手指带着温温的水攀爬上岑想蔷的脊背,在上面来回游走。 岑想蔷努力感受林夏的手在上面游走的规律,慢慢确定了一些痕迹的走向,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 她不是一个严苛的出题者,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 岑想蔷心里软软的。 “猜到我写的什么字了吗?” “林夏的。这叁个字。”岑想蔷回答。 “好棒呀,那我接下来要上难度了哦,回答不出来可是有惩罚的。” 林夏威胁般把手上的道具在岑想蔷的臀瓣上滑动,这一次岑想蔷总算感觉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是一根常规长度的数据线。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样的传统跪姿并不是林夏最常用的,所以岑想蔷还没能完全免疫。 把自己私密阴部赤裸裸放在林夏面前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可是这样的羞耻只会让她流水更多。 因为在调教的人名字叫做林夏。 在林夏的面前岑想蔷就会不由得保持持续渴望的状态,亦或是对和她接触中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每一秒都感到期盼。 林夏又伸手从岑想蔷的身下勾了些水液,她第一遍写完之后岑想蔷立马就后悔了自己刚才想过的话。 这一次林夏是真的有很认真在上难度刁难岑想蔷,她没有半分手下留情,以至于岑想蔷在怀疑刚才的题目那么简单是不是为了引诱她放松警惕,答应面对接下来的难题。 笔画太多太复杂,岑想蔷千头万绪抓不住,根本无法分辨林夏正在写的是什么字。 叁遍写完了,岑想蔷脑子里一团乱麻。 林夏故作宽容地又给了机会:“这次的题是比较难,小狗猜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事情,那这可怎么办呀—— 我可不忍心为难可爱的小狗,不如我再多写两遍吧?这次如果再猜不出来可真的要受罚了哦。” 就是再写十遍岑想蔷也猜不出来,所以最后她只能认命地服输,脸蛋捂在床单里,声音从布料的格挡里闷闷地传出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 林夏满意地露出笑容。 “那就把屁股撅好吧,岑想蔷。” 刚开始打的时候岑想蔷只有轻微的疼痛。 那根数据线在半空中发出细小又并不骇人的破空声,以至于打在岑想蔷右臀的时候她只能感觉到一点麻和痛。 传递到大脑神经的时候又变成了痒。 但是随着林夏抽打次数的增加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岑想蔷右臀接受反复鞭打的部位开始有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但是伴随着这种疼痛一起到来的还有强烈的刺激。 臀部刺痛引发的强烈刺激感不停冲击着岑想蔷的各个感官。 她开始呜咽和呻吟,扭动屁股试图逃离林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