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地看了过来,眼睛里好像有钩子,一下就把她钩住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竟是谁也没说话。 到最后,楚鱼脸越来越红,想到他们还光着身体,觉得实在不能继续下去,深呼吸一口气,小声说道:“裴三哥,你要不要先拿东西遮一遮身体?然后我们再……” 再好好说话。 但楚鱼被裴行知盯着看,后半句愣是没说出来。 裴行知却全都明白了, 他身上现在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可以蔽体的衣物,这里唯一能蔽体的,就是床上的被子。 所以,她在暗示他让他上床, 裴行知抿了抿唇,忍着害羞,整理了一下头发,盖住了一些地方,面红耳赤朝着楚鱼迈开了腿。 楚鱼呆了,整个人快烧起来了:“?” 裴行知看她一眼,迅速收回目光,一咬牙,几步走过去,一鼓作气坐上床,轻轻扯了一下被子,盖住了下半身。 他松了口气。 楚鱼呆呆地偏头看裴行知,却见他正低着头垂着眼睛喘气,安安静静地红着脸坐在那儿。 似乎感觉到楚鱼在看自己,裴行知抬起头来。 少年清澈漂亮的眼睛一下子映入楚鱼的眼中,白皙羞红的脸令那张如画的脸越发昳丽。 他看着楚鱼,忽然抿嘴笑了一下,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来,手指轻轻在楚鱼嘴唇上方刮了一下,他的笑声冷清又迷人。 楚鱼呆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他的指尖。 他粉白的指尖上染着一抹血,那是她为他激动流下的鼻血。 楚鱼抓紧了被子,将身子蜷缩起来,恨不得自己现在是小狐狸,就不用面对这样的窘况。 怎么办啊,怎么样才能把他赶下去啊?她还小,她可不要生崽! 裴行知又抬起头来看向楚鱼,他看到楚鱼缩了缩身子,眼睛又羞答答地朝他看过来,一双杏眼像是拢着水雾一样——她定是在引诱他。 裴行知是第一次,实在是害羞紧张,他想自己看过那么多书,知识都是学过的,实在没必要羞涩退缩。 修道之人理应随心而动,她都这样主动了,他不该继续这样害羞和扭捏。 裴行知捏紧了拳头,冷清的声音压低了说道:“我会……我会满足你。” 楚鱼:“?” 疑惑,他在说什么,满足她什么? 楚鱼觉得自己要解释一下,说道:“你不要听扶桑瞎说,我们还小……” “不小了。”裴行知忽然打断了楚鱼,眼神幽幽地看了过去。 楚鱼被他这么一看,忽然害羞地转过了头。 裴行知青涩的喉结滚了一下,几近本能地弯腰低下头,一鼓作气亲了上去。 在那个秋雨夜里,蒙蒙细雨中,他就想亲了的唇瓣。 那天他的声音裹在雨水里,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是“我可以亲亲你吗?”可惜楚鱼没让他把话说完,她将他推出了窗外。 那晚上,他发了愣,在秋雨里站了许久,直到身上被彻底淋湿,直到半夜回了房间又克制不住又换了一条裤子。 唇与唇相贴的瞬间,时间像是在此时凝结住。 柔软的触感,裹着些比想象中更美的甜味,呼吸之间,气息交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