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陷入情欲里慢慢变得迷蒙与沉沦的样子,都是那么摄人心魄。 慎怡趴在他的胸前,一双眼睛静静地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镜中。 身体里被饱满地撑开,每一寸软肉在快速的抽送与进攻里被挤压、碾中,随着他顶弄的技巧,敏感部位统统被特殊关照,喉咙里情难自抑地要泄露出几声娇喘,都被她咬紧了他的黑色上衣,不愿服输。 神差鬼使地,她的手指摸上他的后颈,沿着那利落的线条一直触摸到他的发尾。 那里光裸,带着泛靑的颜色和微刺的手感,令人惊奇,想不断探索。 在某个临界点,纪则明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让她别玩了。 “痒。” 可是她就是要他痒。 心动难耐,欲壑难填。 即便身体已经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距离上不再能够分出你与我,也仍觉得不够,想将对方揉入自己的骨血、肌肤、心头。 纪则明搂着她光裸的背,略微粗糙的掌心摊开几乎就能覆盖住她的半个背部,他发了狠劲,将人紧紧地搂入,下身大腿发力,肌肉鼓出勃发的形状,因为连续的动作已经几近充血。 但这一切都抵不上射精的快感。 那深埋在她身体之内的、假装能够完整占有的深刻感触,没有任何一秒的快乐能够与之相比。 仿佛停滞的时间,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身下穴口兜不住的湿液淌出的羞耻感令人知晓,这一场性事是真实在发生。 慎怡任由他抱着平息,不敢动,也不想动。 她稍微抬一下腿,里面都有一种要涌流出来的错觉。 纪则明带了套,流出来的不可能是精液。 那就只有她了,水多的跟什么似的。 “我要洗澡……” 她用手掌稍微推搡了一下男人,声音娇得几欲滴出水来,视线都不敢落到镜子上——不用看慎怡都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像一朵被雨露沾湿打透的芙蓉。 纪则明却说等会儿。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害怕掉下去,下面慢慢感受到他在抽出。 紧接着是避孕套被扯下来、打结的声音。 他很是随意地丢到了地上,还顺手勾掉了慎怡挂在脚踝的内裤。 “洗澡……” 她心里一直念着这件事,整个人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怕纪则明笑她湿得厉害,流得衣帽间的软椅都湿了。 他却一直说等会儿、等会儿,一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