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闻言阎行直接摆手拒绝,“万一此事是真的,岳丈大人岂非身陷险地?” 韩遂闻言缓缓点头,“就算要对质,也只能是让他过来。” 此时的马腾并不设防,让他过来说清楚,不算过分。 商定好计划,韩遂便派人去请马腾了,所以,有了这一次的见面。 其实韩遂自己的名声就臭的不行,早年间把身边的人宰了个透,要说杀北宫伯玉吧,也不算过分,毕竟当初也胁迫过了韩遂,但你把边章杀了算什么事,除了想抢占兵权,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即便如此,马腾对他也算推心置腹,甚至可以说是不设防了,譬如这次过来河东,他都没带马超和庞德过来,只是让庞统跟着。 “文约唤我前来,可不是为了喝酒,有事就直说吧。”入府后,韩遂对马腾当然也是客客气气的,摆着接风宴还有舞姬伺候。 但马腾自己坐着不舒服,总感觉韩遂憋了什么话没说出来。 “也没什么大事,本来是要去拜访寿成兄的,只身体抱恙,今请兄长前来,顺带将林墨送错的信物归原主。”韩遂说着便将那张帛布奉上。 闻言,马腾有些诧异,什么叫林墨送错的信物归原主? 我与林墨何时通过信呢,他赶忙接过细细查看。 而在这个过程中,韩遂、阎行和成公英都不动声色的凝视着马腾的表情,希望能从中一窥端倪。 该死的,什么叫马将军过誉了,在下当不得北国镇海柱,我什么时候夸过你林墨是北国玉柱! 他刚想骂娘的时候,一旁的庞统朗声大笑了起来,把众人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包括马腾在内。 “林墨想行离间,实在雕虫小技。” “龙先生何出此言?”韩遂狐疑问道。 “韩将军有所不知,我主日前也收到了这么一封信,内容如出一辙,只不过是写给韩将军的。” “竟有此事?” 听到这个消息,韩遂不惊反喜,挑眉道:“信呢?” “一把火烧了。”庞统云淡风轻的说道。 “烧了?”阎行显然对此持怀疑态度的。 庞统轻叹了一声,苦笑道:“说起这事在下还要向韩将军请罪。” “龙先生于我有何罪?”韩遂面露狐疑。 “当时收到信的时候,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臆断将军可能暗通林墨意欲加害我主。” 庞统悻悻一笑,随后朝着马腾拱手,一脸钦佩道:“当时我主就拔剑怒斥在下,声称他与将军乃性命之交,将军断然做不出此等事情,甚至都不屑对峙直接一把火烧了。” “寿成兄,此事当真?”韩遂看向马腾,带着求证的目光。 马腾自己也很懵啊,龙广你胡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收到了这样一封信,又什么时候怒斥过你。 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迎上了庞统笃定的目光,叹了口气,点头道:“确然。” 闻言,韩遂心头一松,好似多日来积压在心头上的巨石终于落下,反倒是有了一种惭愧,“寿成兄,此番前来只为道明原因,断无其他意思,烦劳寿成兄,愚弟过意不去,还请饮下此盅!” “你我兄弟从来是坦诚以待的,文约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喝!”马腾很豪气的饮下了一杯。 把事情说开了,议政厅的气氛又恢复了从前那般兄友弟恭,大家都是放开了喝的。 当天夜里,甚至还住在了将军府内。 “唉,险些中了林墨的诡计啊。”把马腾送入厢房后,韩遂觉得心情畅快多了,反倒是对林墨恨的咬牙。 成公英没有说话,阎行皱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 “日间,岳丈大人问马腾话的时候,他的反应就好像也是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