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就当没听见。” “成成成,你快说。” “这……人力固然是无力回天了,但天灾或许能退走敌军吧?”说这话的时候,贾诩甚至都不敢直视张辽的眼睛。 “天灾……” 后者挠了挠头,在厅内来回踱步了一会后忽的站住,“雨季将至,你是想让刘晔或者文丑学着当初的允文和夏侯惇,在安丰、庐江一带阻断水流,待大雨下来,掘开堤坝,引灌敌军?” 贾诩笑着摇了摇头,“淮南三郡的水攻之法已用过两次,他们在这些方面自是会更加上心的。” 不是吗? 那还有什么天灾,“投毒?” “淮南三郡水系繁多,如何能确保江东军饮用哪条水脉,总不能全部都给投了毒吧,更何况,这种手段是可以被识破的,只要小心以牲口先用,根本毒不到他们。” 又不是…… 想了一会,没什么收获的张辽就失去了耐性,又或者是说太过迫切想知道答案,凝神道:“别卖关子了,说吧。” 贾诩先是看了一眼议政厅外,确认没人走进来才靠近张辽身旁,用细若蚊虫的声音道:“在下粗粗了解以尸体滋生疫病的手段,让子扬用败兵尸体沤出疫病,将尸体以霹雳车投向孙策军营,一旦江东军患了疫病,即便能够医治,那也必定迟缓兵锋。 如此,方能为萧关的援军争取到时间。” 一直以来张辽是很佩服贾诩的,佩服他的足智多谋,佩服他的大智若愚,更佩服他的低调。 可是刚才一席话,直接让堂堂辽神都懵逼了,怔怔的看着贾诩。 贾诩就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窃贼,心虚的低下头,我就说不想告诉你,你自己非要问的呀。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此话在这说说就好了,断不可与外人说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张辽直接就否定了这个提议。 这已经不是有伤天和的问题了,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疫病在这个时代的惊恐程度甚至比屠城屠村还让人忌惮,你这屠城的话,逃出去也就完事了,甚至到了隔壁城池就有机会保下小命。 可疫病就不同了,就那传播速度,一旦沾染,就是成片成片的倒下,最要命的是,这玩意是无差别杀伤啊。 被传染的可不只是江东的军士,还有附近的百姓,甚至是己方的军队。 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必是人神共愤的,莫说是世家大族接受不了这种极端手段,就是容忍度更高的贱民百姓也会对吕林集团的地盘敬而远之。 乃至于北国境内的百姓都可能出现大规模的迁徙,毕竟人人都会害怕你吕军是不是一旦打不过就会发动瘟疫啊? 军队里有医官,百姓可没有医官,伤风感冒就能要了他们的命,更别说是瘟疫了。 张辽实在无法理解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贾诩,今儿是不是撞邪了,竟然提出了如此丧尽天良的计策来。 当然,站在计策的成功点上看,这当然是稳的很,一旦用出,莫说江东三万兵马,再给他三万,也得跪啊。 问题是事情不能这么干,这反噬的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即便真的自己写了信过去给刘晔,他也不能答应这么做。 “那在下是真的没办法了。”老阴货耸了耸肩,表示我已经尽力了。 “罢了罢了,先让人把信送去给温侯和允文,另外我且调动萧关兵马,救援是来不及了,稳定徐州总还是要的。”张辽退回帅椅上开始在台案上奋笔疾书。 贾诩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就算给林墨也没用,这不是计谋定胜负的战局,双方比的是时间,来不及了呀。 ……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