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颤抖着将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激烈的性爱结束,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有做爱后专属的味道,和两道渐渐平缓的喘息声。 此时门外应该没人了。 邬月感觉到身侧的床垫慢慢回弹,压在上面的重量已经站起来离开了床,抽了两张纸巾正擦拭着他的阴茎,然后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扣好衬衣,走出了休息室。 她又躺了一会儿,估摸着是时候走了,才慢吞吞支起上半身,颤颤巍巍地伸出胳膊要拿抽纸。 一直修长的手先她一步拿走了纸巾盒。 邬尧此刻已经穿戴整齐,被她拿走的那根腰带也好好地扣在上面。 “躺下。”他把纸巾盒放在一边,撕开了一包湿巾命令她。 所以他刚刚只是出去拿腰带和湿纸巾? 邬月心里带着猜测,乖乖躺了下去。 冰凉的触感覆住她热腾腾的穴口,弄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感觉那只拿湿巾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一下一下地替她清理了起来。 他这次没有不管她了…… 邬月吸了吸鼻子,感觉有什么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于是赶紧闭上眼睛享受哥哥的伺候。 邬尧擦拭的动作还算温柔,但天知道他此刻看着妹妹腿心的一片狼藉,心里直接乱成了一团麻。 她的水太多,床单肯定是要丢去洗了,说不定床垫都湿了……他看着她稀疏耻毛上挂着的淫水,捏紧了手里柔弱的湿纸巾,认命地擦了上去。 用湿的清理完,再用干的擦一遍,就可以了。邬尧扔掉纸团,走到办公桌旁拿回她的衣服,一把丢在她的身上:“自己穿。” “唔!”带着些凉意直接被抛在肚子上,邬月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过去,她抬着还有点颤抖的腿走到了邬尧身边,看了一眼他桌上的电子表,小声叫他:“哥哥,我得回学校了。” 他回过神:“嗯。”说着,却没有一点要送她的意思,反而重新坐到了办公椅上。 邬月咬了咬唇,尽管心里控诉着他的行为,嘴上还是什么都没说,毕竟今天她已经很受宠若惊了,再要求其他的,未免有点得寸进尺。 “那我走了,”她背上挎包,捏着挎包细细的带子:“……哥哥再见。” 邬尧没有出声回应,只是轻点了一下头,轻到她以为自己看错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