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早上,邬月又被强制开机了。 “快点快点,不然等一下家里来人了你还睡着,像什么样?”邬母把她弄醒后就出去了,临走时又强调了一遍:“快点啊!” “知道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邬父邬母在一众亲戚算比较有钱的,所以其他亲戚一般会来拜访他们家,而他们家人只要去一些长辈那里走动走动就可以了。 等邬家四个人吃完早饭且收拾完后,刚好来人了。 “哎呦二哥二嫂,过年好!”一个穿着紫色貂皮的中年妇人尖声喊着,随后是其余一众人的声音:“过年好二伯二伯母……” 邬月踮脚悄悄看了一眼,来的好像不止一家,后面还跟着另两家亲戚。 那个紫色貂皮夫人先进来,见到站在面前的邬尧和邬月,一拍手掌:“哎呀这不是尧尧和月月吗!越来越好看了啊……” 邬月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着,思考了半天眼前的人是谁,直到旁边邬尧礼貌地叫了一声“叁婶”,她才跟着叫了人。 “诶诶诶!” 应付完一众亲戚,邬月终于松了一口气,摸着口袋里一个个的红包感到了些许安慰。 过年的亲戚聚在一起,最大的娱乐活动莫过于打麻将和扑克牌,而大人有了乐子,晚辈就自然地被他们安排在了一堆,尽管他们之间并不熟悉。 几个和邬尧邬月平辈的人彼此看了一眼,有认识的就扎堆一起玩,没有认识的就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待着玩手机。 邬月靠在邬尧身边静静地玩手机,就等着今天熬过去,却没想到,本来在牌桌那边玩的叁婶突然跑到他们这里,坐在邬尧身边问他:“尧尧,你分手了?” 她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对。”与邬月的反应相反,邬尧的语气和神态都很平静,就好像对方问他今天中午吃没吃饭一样。 叁婶啧了一下,先是客套地表示太可惜了,紧接着语气一转,切入正题:“诶,叁婶有个外甥女你要不要见见?那孩子也在首都工作,是高中老师,模样和品行都可好了!” “真的啊叁弟妹?!”还没等邬尧说话,就见到邬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很兴奋地问:“你那个外甥女叫什么呀?有照片吗?” “有有有,我给你找啊……” 两个妇人聊得火热,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主角是旁边的邬尧。 邬月心里烦躁得很,想回屋躲避开这个话题,又不想错过跟哥哥有关的事情,只能耳朵一边听着,手上大力地戳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