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一遍:“还有时间在这里说悄悄话,我不觉得哥哥你忙啊。” “邬月。”邬尧微拧起眉:“你好好说话。” 邬月歪了歪头:“怎么了?我现在不是好好说着吗?”她看上去好像很疑惑:“在你眼里,怎样才叫好好说话呢?是要哭着说吗?还是说着说着,扑到你身上啊?” 邬尧别过头不去看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你要没事的话就让一让,我要去查房。” 没得到回答,他便迈开长腿走到了安全门前,搭上冰凉的门把手准备开门。 “你现在还喜欢她吧。” 邬月轻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明明是疑问句,却被她用陈述的口吻说了出来,仿佛她说的这句话是事实一样。 可她错了。 邬尧的思绪慢慢回到两天前,苏玥和她的堂弟被担架抬到医院的那一天。 在第一眼见到她时,邬尧的心情确实有一瞬间的波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拿出工作的态度给他们看伤。 苏玥和她堂弟在开车下山时除了点意外,车子撞到了山边的护栏处,车和车内的两人均有损伤,她还好一些,只有些擦伤和轻微的脑震荡,但她堂弟当场晕了过去,断掉的肋骨差点扎到肺部,头部还有不小的损伤。 邬尧给他们医治时,就像面对普通的病人一样,治疗结束后也没有其他的情绪起伏,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放下苏玥了,重逢后那一瞬间的波动,也只不过是因为眼前这人曾经在他心里住过好久,产生的回响而已。 今天被邬月窥见的谈话,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方诉苦,一方宽慰,根本与情爱无关。 可这些,邬尧并不打算对她说。 “问这个干什么?”他拉开门:“现在谈喜不喜欢,都没有意义。” 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就像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沉重的门再一次被关上,邬月全身忽然失去了力气,跌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手里拎着的保温饭盒也应声落下,卡扣摔松,漏了一点菜汁出来。 好累啊…… 邬月累到不想费力气站起来,不想抬头,也不想捡起地上的饭盒。 原来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只要她出现,就可以轻易占据另一个人的心,哪怕这个人的身后一直有个追随他的人,他也可以通通忽略。 邬月数了数时间,从她开始勾引邬尧到现在,一共花了一年零半个月,她曾经以为自绝对可以获胜,以为自己看到了曙光,可这些竟然都是她的幻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