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坐在沙发上的人手里捏着本用旧了的小本子,沉默地盯着手机上已过去二十多分钟的通话计时。 啪嗒一声,卧室门终于开了,他的身体比脑子率先一步动作迎上前。黑漆漆的室内传来一种熟悉的淫靡气味,钟源只穿着条内裤,身上出了层薄汗,面无表情地将裹着条薄毯的小小身躯递到他怀里。 他忙不迭地接过,脸色潮红的小人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一副被喂得饱饱的样子。 “她吵着要你,我要补觉,先给你保管一下。”卧室门在合上前又对着他冷冷补充了一句,“哦,记得洗干净点。” “砰”的一声门关,连城在门前愣了半响,转身抱着怀里既倦又软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浴室,在浴缸里放好洗澡水。 打开薄毯,柔滑的皮肤红痕遍布,白嫩的奶子上也多了几个牙印。他扶着小人困倦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臂弯,轻柔地用毛巾沾水擦拭她的全身。许是水温很合适,她闭着眼哼哼了一声张开双腿,花心在水里吐出一股白浊。 连城:…… 怎么就没让那畜生猝死在床上呢。 他知道钟源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方法很幼稚,很下叁滥,很……管用。连城伸出长指沉默地捅入嫩嫩的小穴,将那里面含着的东西一点点地扣挖出来。 娇嫩的内壁在他的指上柔柔地吸着,似是还在回味刚才的快乐,连城往里又捅了捅,按着她最深处的软肉,将她按得闭眼娇呼了几声。 小坏蛋,是不是谁都可以这样……被人当成了充气娃娃还这么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连城心里有股疲惫感浓浓袭来,一大清早的鸡飞狗跳终于结束了,他却只想抱着这个折磨他的小坏蛋睡个回笼觉。 任劳任怨地将小东西仔仔细细地洗净又擦干,再直接送回自己的床铺,他表面上情绪之稳定,就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 。 白绒原本昨晚就没怎么睡,又在大清早还没睡醒的时候就被钟源那么粗暴地要了一次。这下一直睡到日晒叁竿才醒,刚睁开眼,就直接被一直守在一旁的连城按在床上又入了个通透。 他要得极为用力,持续时间又长,做罢之后,她又休息到下午才得以起身。 将积攒在心里的不快全都发泄在小东西的身上后,连城心里的气终于被捋顺了。 和小东西洗鸳鸯浴的时候一直有敲门声,他皱眉,觉得这场景莫名的有些似曾相识,不耐烦地穿好衣服起身去开门,门外的钟源直接越过他往里走。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