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 “早点吃完结束吧。”他友善地对盛炽寒开口,“相信我们都已经够累了。” 是么,盛炽寒倒是觉得没看够,毕竟现实的戏可远比演出来的精彩多了。 连城优雅的十根手指上下翻动,剥虾的速度极为干净利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以前是专门干这个的。剥完后直接喂到乖乖等着的人嘴里,钟源看得扎眼,这次换他转换心情。 “不过我也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到的?”他一面切盘子里的东西,一面开口问盛炽寒,“听说昨天还是你助理接的电话,说你有事要忙。我还以为你短时间内不会来了。” “为了躲那些烦心的人才那样告诉他的。”盛炽寒看白绒吃虾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忍不住也尝了一个,“来,怎么能不来,我是真的想找个没人认识的清净地方。” 他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补充,“况且,我现在已经开始期待这岛上的日子了。” “绒绒像小孩子一样,平时也很闹腾,我会让她别去打扰你。?” 钟源微笑,不过这话里的意思有点过于露骨了。 盛炽寒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其实我白天就到了,不过来了之后没联系你,直接在这岛上逛了逛。” “哦,感觉如何?” 盛炽寒勾唇,“还不错。白日里也没想象中那么刺激。沙滩上全是忠于自己欲望,不扭捏也不做作的女人,我反而不讨厌。比起平日里见惯的那些当人一面背人一面,故作矜持清高,实际上却用尽各种手段想着法上位的人来说,好太多了。” 这话一出口,一旁专心剥虾的连城听得有些迷茫。嗯?说谁呢,听起来应该不是在说他吧? 原本他和钟源两个人一起吃饭就没滋没味,现在叁个人凑一块吃更加没胃口。就连新来的盛炽寒,也是得时不时看看大快朵颐的白绒才强撑下这一顿晚宴。 吃完之后,钟源带过来的两位总裁办的助理突然出现了,简短地向连城打过招呼,就表明来接待盛炽寒办理入住手续。剩下的两个人这才知道,盛炽寒住了杜宾斯酒店十八层的最后一间,1803。 “你招待了他?”盛炽寒走后,连城看向钟源。 他相信钟源虽然是个混账,不过做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 ……话说回来,膈应他也有可能是钟源的道理,而且极有可能。 钟源擦了擦手,将他当成空气,然后霸道地勾过他身边一点都不乖的小家伙的腰,“困了是不是,我们回去?” 白绒想起来她答应了钟源要在晚上照顾他的事,于是点点头,乖乖被钟源拉着往回走,本来就心不在焉的连城当然也起身跟上。 “还没结账呢,没带卡,你留下来结吧。”钟源不客气地拦住他的去路,将侍者送来的账单塞到他怀里。 连城:…… 这一晚上几乎是过五关斩六将才将小东西勾回自己的房间,钟源终于松了口气,打算好好跟她算一算刚才的帐,外头却又响起了不长眼的敲门声。 钟源暗骂一句,打开门后,果然看见了个不长眼的家伙。 “你来干什么?”饭后不能剧烈运动,否则肯定要打他一顿。 连城扬了扬手里的风衣和领带,理直气壮,“送衣服,你的衣服随便乱扔在我房间里,被人误会你跟我有一腿怎么办。” 钟源气闷,“你扔了吧。” 说罢就要关门,连城长腿一伸,像条灵活的鱼一样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