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那个病秧子又在算命了

第29章


这位孤冷的道长说上一句“不错”的,他这酒就不算白送出去。

    医尘雪手指提握着杯沿,轻轻晃着:“不过道长,你是怎么知道来此处寻我的?你知道——”

    他唇边的笑意加深:“我是谁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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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解铃

    他们初见是在陈家,再见又是在司家,若不是因为陈司两家的姻缘事,医尘雪认为他们大概不会有过多的交集。

    在他的印象里,他们并没有互通名姓。

    既不知名姓来历,这个人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你……”司故渊凝眉看他,略微迟疑了下,“从来不记事吗?”

    这样的迟疑和前几次一样,后面跟着的都是听起来委婉一些的说法。

    同碰他右耳时的“看你耳朵受伤没有”有异曲同工之妙,同看他画印记时的“再特殊的名姓,也不会这么不讲究”也颇有相似。

    医尘雪当时能把这些自动归结为“耳朵不好使”,“你这个有点丑”,那么现下他耳朵听到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不管是记性差还是脑子不好使,医尘雪反正是笑不出来了。

    “道长,你说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他明明又千真万确听见了,有此一问像是指望对方把话收回去,他便能顺水推舟的认为自己就是听错了。

    但司故渊不知道他的心思,更加直截了当道:“司家的事,你忘干净了?”

    “欠我人情的事,你也忘了?”

    这句他加重了语气,似是真以为医尘雪把这事给忘了,生起气来。

    医尘雪被问得一愣一愣的,这人说他蠢,该生气的难道不该是他吗?

    可对方闭了下眼,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睁了眼才又问:“我给你的信物,你还收着没有?”

    也许是气势凌人,医尘雪竟下意识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一脸懵地答话:“收、收着……”

    他说着便放了酒杯,去摸袖里的那个铃铛,但因为视线一直在对面人身上,棉线和珠串鸟羽都缠在了他手指上,一时还解不开。

    他索性将整只手伸了过去,没别的意思,只是为了让那人亲眼看见,这铃铛没丢。

    这模样一本正经,又有些呆,换了往日医尘雪不会这般,但现下他人都是懵的,又被对方的气势压着,根本不会去考虑自己在做什么,又符不符常规。

    那铃铛、珠子、鸟羽,没有章法地缠在他指间,却没让人觉得杂乱,反而衬得他过于白皙的手指很好看。

    某一瞬间,司故渊似乎露出疑惑的神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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