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来自x市的号码硬生生在凌晨四点把许延声从梦里拽出来,一瞬间,许延声感觉自己似乎灵魂出窍了,意识恍惚到话都说不出来,问就是不想活了。 半晌,有气无力地憋出一声沙哑的:“......喂。” 冯景和精神高亢:“早上好。” “......” 好尼玛。 冯景和:“我以前养过——” “谁他妈管你以前养过什么。”一句话都不想听,许延声提起全身力气努力骂道,顺便觉得前两天晚上信了冯景和屁话的自己是个傻逼。 “一天天的没完没了想干什么啊你?”许延声说:“你不上班?” “我这么有钱上什么班?” “那你他妈出去玩啊,找我干吗。” 冯景和一脸坦然:“我刚玩好啊,所以来找你。” “......” 许阿姨每回面对许延声时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许延声在此时才忽然顿悟、痛彻心扉,该死的没出息的小屁孩,除了吃和睡,一天到晚不干正事。 许延声深吸一口气,由于不清醒差点被自己呛到:“你到底要干吗?是以为我觉得换号码麻烦就不会换吗?” 许延声又没朋友,别说换号码,从此不和任何人联系也没什么大不了。 冯景和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和我见一面。” 许延声神色一敛,正色道:“我对男的不感兴趣。” 冯景和:“...................”可不能有这样的误会。 连忙补充:“在阳光明媚的咖啡厅。” f市往城郊开的柏油路上,坐落着一家闹中取静无人问津的咖啡屋,店外墙壁上铺满了枯黄色的爬墙虎,无论是远看还是近看,许延声都觉得很恶心。 咖啡屋分为上下两层,自带的小庭院里摆着两张原木色方桌和一架藤制的秋千。 大门也是木制的,双开门样式,镶着两个铜色门环,整体有些古风。 许延声此时就站在门框上,想进不想进,明显觉得冯景和脑子有病,以至于他挑选的和许延声见面的地方都透露着一股变态味,很有病。 许延声认知明显,认为愿意来赴约的自己必然也脑子不正常,有毛病。 冯景和双手搭在二楼围栏上,他个子高微弓着背,浪子似的向下望着许延声,模样十分轻佻:“上来。” 许延声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并不说话。 几秒钟的对视,冯景和败下阵来,下楼朝许延声走过去:“怎么扭扭捏捏和良家妇女一样?” 多亏了门槛的高度,许延声微微垂睨他:“谁碰上疯狗不躲?”m.iYIguO.Net